“小叔叔别太任性。只准官洲点火,不准百姓放灯。”
他们俩待着的这个暗室,原本是这件屋子里,保洁用来存放清洁工具的地方。
当初会在原家马场里进行的比赛,都是国内外比较大的赛事。所以观看比赛的房间,每一间也都建得很大很宽敞。
原鹭野他们现在这一间,虽然是当初的贵宾室,但却足足有一百多平。比一般民用的两居室面积还大了。
“小叔叔。”原鹭野的声音就响在顾宴秋的耳边,“这件暗室四周都不是实墙,是石膏板打出来的隔断。”
“本来就不隔音,要是他们听见不对劲,就算找不到进来的门,把耳朵贴在墙上,也能听见咱们俩说话。”
“所以千万别反抗,撞到墙壁上,声音也会很大的。”
原鹭野的手搂在顾宴秋的腰上,一副你看着办,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劝的我都劝了的死样子。
顾宴秋深吸一口气,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顾宴秋索性不反抗,由着原鹭野胡闹。
原鹭野就不是那客气的人,来都来了,不玩够了,那是不可能撒开手。
更何况,今天本来也是顾宴秋招惹的他。
约见时锦华,他约在哪里不好?偏偏约在这个马场。
这个废弃的马场,原本是原家的。后来时锦华创业初期,原鹭野手里现金流不够,就把这个马场买了。
本来卖给的同城的一家喜欢马的富商。兜兜转转,现在竟然在顾宴秋的手里。
那会在顾宴秋的会所里,原鹭野套路顾宴秋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见到顾宴秋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他。
而原鹭野和顾宴秋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马场。
后面时锦华和顾宴秋的赌局,也同样发生在这个马场里。
现在连在一起看,倒真有点原鹭野下网,顾宴秋顺势而为的意思。
可惜不管是猎人和猎物,现在都在一个陷阱里,谁也出不去。
顾宴秋有点走神,想起视频里,那个抬起眼看他的少年原鹭野。
那一眼的惊艳,现在想想,和他给原鹭野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原鹭野接通视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那种初见的惊艳程度,还有看他时候视线游走的顺序,就像是用尺量出来的一模一样。
顾宴秋心里一动,但很快就被原鹭野的动作打断了思考。
“小叔叔怎么回事?我人离得这么近,想我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约我?来这种地方忆苦思甜,还要跟着走神?”
“还是说,小叔叔害怕被发现?”原鹭野咬着顾宴秋的耳朵,故意带着他翻了个身,面朝着房间的方向。
暗室的玻璃是单向的,他们这边看得见外面,但是从房间那边看,只是一面墙壁装饰玻璃罢了。
所以,原鹭野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不动声色的就抽出了顾宴秋的衬衫下摆,顺势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