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电话,你等一下。”外头哦了一声,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家里有微波炉吗?手撕鸡应该温一下。”夏程没有卫行修力气大,被拽着按在距离门口不远的衣柜上,在和权安对话的过程中,卫行修还在不停地吻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从嘴角到额头,锁骨,轻轻挑开衣服,嘴唇碰到夏程胸前的一点。后者努力想要不发出声音,最后却还是闷哼了一声,门外的人耳朵很尖,立刻捕捉到了:“前辈,你屋里有什么声音?”卫行修不说话,他面前夏程一手捂着嘴,已经泛起了一点泪花,对他摇头:“别说。”后者轻轻擦了夏程的眼泪,又吻了吻嘴角,他把人带到门口,握着夏程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只要权安稍微一推门,就可以看到夏程满身吻痕被卫行修抱着的画面。作者有话要说:咦……不会让你轻易甩开我的夏程用尽了全力往后退,想离开门口,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就这么翻车!大概挣扎了两分多钟,身后的人才终于有所反应。“这是最后一次。”卫行修将夏程转过来,扳正夏程的脸,让他靠在门上:“一个星期的时间,你自己把这两人处理好。别再让我看见他们出现在你身边。”不管这人说什么,情急之下夏程都赶紧点头答应,卫行修又审视了他片刻,这才松手,刚一获得自由,夏程就往回跑,脚底下像抹了油,钻回卫生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往外看。外面的人已经等的完全不耐烦了,又敲了几次门,转着门把,等夏程重新把自己藏好了,卫行修才开门出去。原本皱眉的权安听到动静,立刻挂上了笑脸:“怎么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事了。”卫行修并不回答他,而是道:“你和莫寄舟吃完了吗?天黑了快回去吧。”他脸上是带了点笑容的,因为平常卫行修给人的感觉都太过冰冷,这样子看起来实在有点反常,像在盘算什么似得,他赶人赶得已经很明显了,权安却像听不懂一样:“我还以为你爱人也在屋里呢,这么久不出来,太叫人好奇了。”他猫儿似得眼睛紧紧盯着卫行修:“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呀?”卫行修不理他,直接走到沙发前头看着一脸懵逼的莫寄舟,这人嘴里还塞了一块巧克力,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抬头看人像只小兔子,不过一说话就原形毕露了:“这是咋了?该不会要送客吧?”送客的卫行修:“我有点工作,你们先回去吧。”说是送客,他俩特别像被赶出去的,莫寄舟一直到门外都没想明白,卫行修不过是回了一趟卧室,回来就突然要赶人,三人话还没说上几句呢,既然今天有事又干嘛让他俩过来呢?简直莫名其妙。他只好问旁边的权安:“喂,你刚才过去找他都说什么了?为啥卫行修突然就这样了?咱们才刚来啊?”权安耸耸肩:“他一直让我在门外等着,说自己在接电话,出来就这样了,我怎么劝都没用,可能他的同居对象不希望咱们继续留着吧。”“那也太难相处了吧,别人在他家多待一会儿就不行。”莫寄舟吐槽道:“卫行修这对象可够善妒的。”外头开始下雨了,早在下车的时候权安就带了雨伞,他今天穿了小短靴,他是很有时尚品味的,踩在水里呱唧呱唧的,稳步往停车场走,半晌才小声补充:“善妒的应该是卫行修吧。”莫寄舟没听见他的话,他穿了小白鞋,一路走一路叫着倒霉:“靠!早不让走晚不让走,非得下雨了让我走!真的服了,再也不来了。”雨下了一整夜,夏程也担心了一整夜,卫行修和他说让他把这两人处理好,可他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样才能合情合理的对权安和莫寄舟说以后不要再来往,又不会被记恨?想了一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一下子梦见权安,一下子又梦到原着里的结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夏程精神都不太好,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味同嚼蜡。他对面卫行修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两人现在除了分房睡以外,相处方式基本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可夏程总觉得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他觉得卫行修有点变了,以前两人在一起,他都能懂得怎么把人哄得高高兴兴滴水不漏,而卫行修总是相信他,现在这人却变得很有攻击性。他虽然还会顾及夏程的感受,却好像已经不再相信夏程了。“昨天睡得好吗?”夏程听见对面的人问,立刻垂了下眼睛,摇摇头:“不太好,旁边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