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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那么自私,也不想他们两方相争。温疏眉心下便记住了这事,暗想待得爹娘回京,便定要先将此事与他们说个明白,告诉他们谢无待她是好的,大家不要闹得那样难看。循着这个心思再想下去,她又猛然惊觉——相较于回家再好好嫁人,她竟是更愿意留在谢府的。她也不知自己这样想对不对,说不清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魔。只是这些日子过下来,她愈发觉得谢无是极好的人。若她另嫁,能不能再找到一个这般悉心照料她的人,是不好说的。如若遇上陆司明那般的,也就罢了,她左不过在内宅里会吃些亏,他又看不清楚,让她免不了受些委屈。但若遇上陛下那样的呢?她都不敢设想那样的暗无天日。温疏眉却没料到,爹娘人还未至,奏章先到。腊月初三,父亲一封血书呈进宫中,痛陈谢无奸宦误国,历数其数条罪状。如若放在从前,这样的奏章都落不到皇帝手中,谢无伸手就可挡下。可现下有了东厂,两方相互牵制,事情便不太好办,西厂当差的宦官们只得眼看着靖国公的血书被呈进建极殿。约莫两刻之后,正在书房里给两个孩子写字帖的谢无拿到了血书的誊抄本。温疏眉也在他身边,与他一起读完奏章,她脑子里都空了,面前原本放着的一碟梅子也再没心思去吃。“我爹……”她看着那些严厉的措辞,急得几要哭出来,“我爹怎么这样呢!”谢无笑一声,信手将奏本放到一边:“没事啊,关心则乱嘛,咱爹对你多好啊。”“……”温疏眉冷不丁地被他这句“咱爹”噎住,眼泪憋回去,哭笑不得地推他,“你还说笑!这是血书!”“血书怎么啦。”谢无摸了颗梅子丢进口中,“我一西厂督主,见的血书多了。”然而,或是温衡盛名远播,亦或是天下苦权宦已久。这封血书一出,竟像一个引子,引得满朝文武纷纷效仿,参奏起西厂来。短短三日之内,参谢无的本子便已逾百余,消息越传越广,又过几日,就连边关也有了风声。西边关外的若溪镇,是一处复杂的小城。在过去的几百载里,此地时而归属朝廷,时而又归塞外小国。直至五年前,当今天子弑父杀兄夺得皇位,睿德太子旧臣不肯臣服,带着几万兵马占下此地,若溪镇便又有了新主。在这几载里,若溪镇的居民还又多了些——有些被朝廷追查的官员、学子投奔过来,只得暂且住下。好在此地粮田尚可,牛羊水源也有,多养些人并不太难。群臣参奏西厂的消息传开,镇子里的读书人就喧闹起来。提笔研墨奋笔疾书的有,饮酒怒骂一诉衷肠的也有。镇子西侧一方小院里,安远之立在廊下望月不语,院门吱呀一响,有人进了门来。“哥。”安辽之上前几步,脸上带着喜色,“听说了吗?老师回经了,还有西厂的事。”“听说了。”安远之道。安辽之又说:“老师如今又有了爵位,不论那昏君愿不愿听,他说话也总有了些分量。若兄长也添一份力,谢无那厮——”“我不想参他。”“……什么?”安辽之讶然,看他的眼神跟见鬼似的。安远之并不看他,仍望着月色:“我总在想,西厂对我们痛下杀手,是何方高人有那么大的本事从西厂手里救人,还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们送到这地方来。”“不是几个江湖上的道人干的吗?”安辽之道,“江湖上这种高手多得很,不奇怪。”安远之不予置评:“我还在想,东厂重立后出手就能除掉的蓝砂教,怎么反倒让西厂头疼了那么久呢?”“东厂新官上任……”安辽之说到一半蓦然察觉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兄长,“你什么意思?”“总有人说太子殿下重用谢无是他毕生最大的错失。”安远之的目光落下来,落在院中陈旧的青石板地上,看着石板粗糙的缝隙里抽出的不知名的嫩芽,“可我觉得太子殿下没那么傻。”团圆参奏西厂之事闹得风风火火的同时,一墙之隔的温府已修缮起来。空置五年的宅子,虽不至于残破得多么厉害,需得修整的地方也颇多,更何况。温疏眉在闲来无事时进去看过一次,便觉事务繁杂得让人头疼。好在负责督办此事的户部官员颇有经验,将宅院各处分出主次,先修葺了紧要的地方、安排了必备的家具,余下的按部就班地慢慢修来不迟。温疏眉为此花了大半的时间在温府的宅子里盯着,谢小罗和谢小梅闲来无事便也过来陪她。谢小罗一贯爱疯爱闹,到了温府也爱四处疯跑。谢小梅仍旧乖巧,时常陪着温疏眉坐在廊下。一日她不知怎的忽而想起数算各种关系,便仰起头,奶声奶气的温疏眉:“娘——您的父亲母亲,是我的祖父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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