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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承认自己选《牧羊策》来看很是动了些心思,但他若追问她缘何选这一本,她要怎么办?不选史书政书,是位避嫌,尚可一说。但书架上的诗词歌赋亦是不少,她总不能明着说不选那些是因怕他来与她聊什么风花雪月。温疏眉举棋不定,心下的无助之感让她不自觉地往炭盆边凑了凑,又在暖意中抱了膝,缩成了一个团儿。她是被宠大的孩子,爹娘年近五旬才得了她,对她百依百顺。在她小的时候,若她不开心,爹娘便会轮流抱着她哄。后来她长大了些,爹爹不好抱她了,娘却也常在她伤心难过时搂着她哄一哄。但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那样哄过她了。她失了那份宽慰,也少了那份安全。不知不觉的,她就学会了这样抱一抱自己,常会越抱越紧,硬逼出一份虚幻的安逸来。是以谢无再回到书房时,就见炭盆边多了一个小小的团。她今日穿了一袭淡粉袄裙,与满室的暗色家具格格不入,这样缩着,更被这一片深沉衬得娇弱无依。怪可怜的。谢无暗自咂嘴,大发慈悲地多给了一次答话的机会:“为什么是《牧羊策》?”温疏眉打了个激灵,惶惑不安地转过脸来:“督主,我……”她一时迟疑,顿声。他的耐心却也就到这了:“我告诉过你,府里无论大事小情,不许瞒我。”说罢便面无表情地行至案前落座:“孙旭,二十。”“二十”。温疏眉首先想到的是入府那日看到的在湖上抚琴的那位美人“二十”,却见孙旭一躬身,提步折至茶榻边的五斗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一柄戒尺来。温疏眉花容失色,呼吸也再度急促起来:“督主……”她下意识地往后躲,孙旭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就要抓她的手。她躲到书架前,双手死死背在后面,孙旭看得直皱眉:“温姑娘。”“再躲。躲一下,加五下。”谢无的声音清清冷冷地传过来。温疏眉愕然抬眸,他正气定神闲地饮茶,清隽温润的俊容上透出可怖的寒凉。温疏眉僵了僵,不敢再躲,双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初时还攥着拳,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一点点摊开。极其白皙的一双手,十指葱白。“啪”地一声,蓦然染上一道红痕。温疏眉眼中热意一涌,贝齿紧咬,死死忍住。但到第二下就破了功,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落到衣襟上。怎么这么能哭。谢无心下嘲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从书上挪了开来,不动声色地转到她面上。孙旭手里的戒尺每落一下,她肩头都一紧,薄唇也会被咬得白上一阵。眼睛鼻子都已哭得通红,淡粉的上袄上斑驳地洇开好些泪点。原是有心要立规矩的谢无突然觉得自己在欺负人。循循地缓了口气,他悠然发问:“说不说?”孙旭手里的戒尺应声而停。温疏眉忙抽手抹了把泪,又怕他再不肯等,边抹边急急点头:“说……”谢无倚向靠背,双手垫在脑后,摆出一副静等的样子。“我……我怕督主多心,不敢拿别的书看……”她抽噎着解释,急中生智,没将史书政书与诗词歌赋拆开来说,笼统地一概而论。谢无了然点头:“打多少了?”孙旭躬身:“十四下。”他道:“打完。”温疏眉刚放下的双手一紧,望向谢无:“督主……”她满目乞求,可是谢无已不再看她了。只孙旭摆着一张黑白无常般的僵硬脸,立在旁边淡然看她。温疏眉咬一咬牙,重新将手抬起,摊平。“啪。”又一板子下去,温疏眉疼得周身都颤了一颤。余下六板打完,她十指依旧葱白,手心却已看不出先前的样子。打得重的地方已呈深紫,轻些的地方也犯了青。孙旭执着戒尺退开两步,谢无踱到她面前,俯身抱她。温疏眉心生抵触,猛力一挣,他作势就要将她放下:“不让抱?再打二十。”温疏眉毛骨悚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让……让抱的。”她低着眼,惊魂不定地呢喃,早已被泪水浸湿的羽睫拧成一簇一簇。谢无满意地笑一声,打横抱着她,坐回书案前:“这种小心思不许再跟我玩了,知道吗?”温疏眉连连点头。寄人篱下,不与人争。“有话就直说,想看什么书就看。”他边说边又笑了声,桃花眼眯得狭长。她偷偷瞧一瞧他,觉得他不像狼了。像只大狐狸。大狐狸抑扬顿挫地告诉她:“只有最没本事的男人,才怕女孩子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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