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高二的也很亲热，一口一个妹妹。
程栩然一路跟程骄潇后面，他办事飞快不磨蹭：“以后有什么就来高二十一班来找我。”
“好的。”
程骄潇要领她进教学楼，手机响了，“等下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旁边接通。
程栩然站在原地等候。
“不是，你他妈在哪呢？”
“迷路？！你脑子怎么长得啊，白痴啊你——”
“我领我妹呢！！”
越聊程骄潇脸色越黑，挂断电话，他对程栩然说：“我们能不能再去接个人？他跟你一届的，都是高一新生。”
程栩然没什么意见，站在避荫处，眉眼水灵白净：“好。”
“太乖了。”程骄潇摸摸脖子，“别让人给欺负了，我找人照应一下……就他就行！”
“中考嘎嘎牛逼，我们三中入学成绩第一名，他这人还行，讲义气，反正就是你跟他不熟的话……没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不帮也得帮。”
程骄潇说一路，程栩然一直在听。
走到校外，程骄潇给人打电话：“你人呢，在哪。”
程栩然跟他站在一起，新生报到，人太多了，而且吵闹，周围人潮汹涌的，程骄潇将免提音量开到最大，程栩然听到电话对面响起冷冰冰又不耐的声音。
“你是不是瞎？”
“啊对对对，我接你我还错了。”程骄潇点头，眯着眼睛找，“看到你了！”
就校大门口靠左，坐在花坛上的那个。
“我一班。”
“啊对对对，我接你我还错了。”程骄潇点头，眯着眼睛找，“看到你了！”
就校大门口靠左，坐在花坛上的那个。
一手拿电话。
看着挺冷，不好接近。
正值盛阳。
阳光晒的人眼睛有些睁不开，把冰激凌晒化的温度，程栩然不得不眯着眼睛看过去。
模糊看到光影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