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花宜姝掀开了轿帘,那面具人正要狠狠瞪视她一下,却不防对上了花宜姝的笑,面具人愣了一下,后头抬脚的人却没停,轿子晃悠一下,险些摔下去。“老实点!”片刻后,这面具人底气不足地吐出这句话,然后轿子继续前行,花宜姝也识趣地落下轿帘,不再试图挑衅这些杀手。也不知走了多久,等轿子停下时,花宜姝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座陌生的宅院。一个模样凶狠的婆子将花宜姝从轿子里抓出来,带进了一间屋子里。一名青衣面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见她回来,回头道:“花夫人,好久不见。”花宜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是你啊!”青衣人反倒愣了一下,呵呵一笑,“夫人不必装,你怎么可能认得我?”花宜姝一边安抚着怀里暴躁的小猫,一边施施然坐下,“怎么不认得?那天我还对你笑了一下,你这就忘了?”花宜姝瞎说呢,这些杀手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她能认得哪个?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沔州那次一个举刀想要砍她的杀手。那人当时中了李瑜一刀,谁知道死没死。不过花宜姝也不怕被拆穿,毕竟但凡是男人,都不会忘记她笑起来有多好看,而她面对任何一个能对她造成威胁的人,周旋,姑奶奶要钱怎么了……花宜姝能一次成功的原因有二,一是鬼楼在男主越不凡的控制下,的确防守严密,外人几乎没可能知道鬼楼内的消息;二是她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刚刚从灰衣升上来的青衣,在鬼楼当中,还只能算是个愣头青。偏偏就这么个愣头青,没有上头命令,就敢出动人手将她劫过来。花宜姝为什么这么清楚?废话!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真是鬼楼上层乃至楼主越不凡想要抓她,就这么个小小的青衣副堂主敢把她带到房中图谋不轨?更何况花宜姝左想右想,也想不出男主抓她的目的。根据安墨的说法,整本书里女主的武功可以排到前十,男主越不凡是战力天花板,李瑜排个男三,据说是武艺高强,但花宜姝总觉得这个“武艺高强”有水分,所以沔州那一次他们才会被鬼楼的人压着打,当时那个能把女主压着打的应该就是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