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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盼也要偷偷溜走,宗长殊气急败坏,“姚盼!”“嗯?”她扭过头来。他重重地喘着气,双目发红,宛如失去了理智,姚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住了脖子,抵在墙上。男子低头看她的眼神,愤怒之中,隐隐有一丝委屈,好像要哭了。他吭哧地喘着气,圈着她的脖子,缓慢地弯下身,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在承受着什么疼痛似的,哽咽着,断断续续地问出一句:“你到底……是不是……一直在骗我。”姚盼静静看着他,伸出手,一摸他的腰,给他摸软了。他猛地推开她,背过身去。仰着头,奋力地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是在扼制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姚盼凑得很近,才听见他的喃喃声,带着一点子哭腔:“根本不喜欢,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姚盼戳了戳他的胸肌,很不要脸地说:“我喜欢先生的身体,怎么不是喜欢先生捏。”宗长殊的泪一下子掉了出来。他握紧拳头,嘴角下撇,倔强地强忍着,泪水却还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湿漉漉的黑眸,带着点迷茫地盯紧她,就像一只惨遭抛弃的大狗勾一般。姚盼心里一疼,她犹豫了一下,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这个人可是大她十岁哎,怎么这么容易失控,明明成天冷着脸,没看出来情绪这么丰富,比她还像个小姑娘。算了算了,好歹也是她拜过堂的夫君,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莫气莫气,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把我砍了,上哪找我这么带劲的小辣椒?”事实证明,女帝的哄人功底不是一般的差。宗长殊气得笑了,一脸的“我呸”,碍于高冷形象,才没有真的呸出声。他低着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眼神偏执,非要得到个答案似的。“你是不是嫌我。”姚盼一头雾水,“嫌你什么?”他幽幽地盯着她。突然之间,宗长殊的心情好像变得很差,整个人沉浸在一种难过的情绪之中,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压抑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嫌我……年纪大。”“啊?”姚盼不可思议地打量他,从他紧绷的下颌线,看到一丝不苟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一截脖颈白皙无暇,能同美玉媲美。再转到极为笔挺修身的龙纹外袍,往下,是劲腰长腿,优越过人。顶着这身行头,这副容色,绕着汴梁走一圈,不知多少女子要为之疯狂。她挠了挠头,不确定地问:“先生是在跟梨梨开玩笑吗?”宗长殊沉默了。他走上前,捧起她的脸。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唇。姚盼双眼一眨不眨,感受着他细腻的亲吻,眼底漫起雾气,渐渐投入了状态。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有一丝诡异的感觉。一个缠绵的热吻结束,他突然攥紧了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地往殿内走去。姚盼一路跌跌撞撞,被他拽到榻前,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条细金链子,往她的手腕上一扣,锁在了床头上。又逼近,将她困在床榻与身体之间,眸光吞噬一切的黑暗,语气十分无情:“梨梨那么爱跑,我又不能时时看着,怎么办呢?只能这样做了,以后,你就给我乖乖地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你!”“你个王八蛋,你想囚禁我?!”“回来!你给我回来!”任姚盼如何叫骂,宗长殊都没有回头,失魂落魄地走掉了。……烛火幽微,一身玄袍的青年支肘,坐在姚盼的对面,乌发披散两肩,从他身上,隐隐袭来沐浴后的清香。“今日,礼部侍郎请奏,关于你的去留,给朕提了两个建议。第一,让朕将废帝纳入后宫,是为天子妃妾。”姚盼想了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废帝原来是说她自己。“那第二个呢?”“关入天牢,斩首示众。”“……”姚盼直视他的双眼:“我选第一个。”为了舒坦,她半个身子都靠在床头,长发慵懒地垂落在胸前。细细的金链,在手腕间若隐若现,她尝试了各种办法,也没能从下面解脱,索性不再白费力气。抬起眼,认真地跟他商量:“打算给我个什么位分?”宗长殊冷冷哼了一声:“依陛下看呢?”“官女子!”像是心中早有答案,姚盼脱口而出,眼中燃起熊熊火光,“让我从最低的品阶做起,一步一步往上奋斗,看我如何脚踢四妃,拳打众美,登上后位,母仪天下。”野心勃勃,自信爆棚,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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