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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脚一抬,一块灵牌滚了几下。燕青低头看去,看到灵牌上的名讳,嘴角抽了抽。这块灵牌不是别人的,正是萧应的父亲萧恪。她就知道一个能弑父杀全家的男人,怎么可能尊重逝者。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会拿着父亲的灵位当球踢。“他没死。”“谁?”燕青惊问,很快明白他指的是谁。萧恪没死!那他在哪里?萧应唇角泛冷,“不仅他没死,伍仁也没死。”这下燕青更震惊了,伍大将军居然也没死。在她震惊的目光中,萧应扭动机关,一道暗门徐徐打开,露出黑洞洞的入口。一股腐朽的地气从入口中飘出来,她下意识捂了口鼻。原来如此,那两人都关在萧府祠堂下面的地牢。如此机密之事,萧旻天为什么会告诉自己?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还想借着她的身份,谋算什么事?她往后退去,压根不想知道这样的事。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走吧。”萧应抬步。燕青连忙快走几步,出了祠堂。一出祠堂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感觉那股腐朽气散了干净,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萧应看着她,原本无波的眸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你可有想问之事?”她拼命摇头,答得干脆,“没有。”“你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问我,我必如实回答。日后无论何事,定然不会再瞒你。““我…”燕青实在是看不懂,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之前觉得他怪,眼下更是觉得猜不透。她没什么想问的,因为她不想知道太多。“幼年时,我也曾经仰望过他,希望成为像他那样的人。纵然他不视我为子,我却始终敬他尊他。直到我听到他向伍仁保证,若是伍仁能助他夺取皇权,他便将我送到伍家。”萧应的声音没有感情,也没有温度,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燕青闻言,心情说不出来的压抑。萧应没有看她,继续道:“三年前的你,极似那时的我。明明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我却不得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与他们虚与委蛇。”“所以…你才没有杀我。”燕青问了出来,心下涩得厉害。“是。”萧应这才看她,眉宇间现出一抹轻松。她扯扯嘴角,“原来如此。”“初时确实如此,后来却不是。”他的眼神深沉而幽暗,似有无数的情绪蕴含其中。“你信我吗?”“信。”她说。萧应垂眸,“你真的没什么想问的?”燕青吁出一口气,心口那种闷闷的压抑并没有随之散去。这样的萧旻天很陌生,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脆弱。她从不曾想过,脆弱这个词会用在他身上。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他亲手剖开自己的伤疤,在她面前展露那些不堪的过往。“我…我…你为什么不喜欢吃点心?”“年少时,我在萧府的地位比下人还不如。那时候的我常常吃不饱,每日都活在食不果腹的饥饿之中。那时府中的姨娘无数,年纪也各是不一,她们视我如同仆从一样,时不时会指派我做些杂活。有一回我又替其中一个姨娘干完活,她端着一盘点心给我吃。我不疑有它,吃了一块。然后…”萧应的双手紧握,额头也隐现青筋。“然后我发现自己身体…有异样,若不是方伯及时赶到,我恐怕…会做出令人不耻的□□之事。”燕青愕然,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因为在他年少时,不仅有男人觊觎他,也有女人觊觎他,所以他才会那般厌恶那般排斥。她心里堵得难受,像压着一块巨石。这样的萧旻天,让她觉得心疼。“…对不起,我不该问。”“我说过,你若有问,我必不会隐瞒。”“为什么?”这下轮对到燕青发问,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着,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萧应没有回答,深深看了她一眼。萧应半靠在床头,静静地他的身后是落败的祠堂,没有香火的祠堂不复当年的庄穆。外面着两排侧柏,侧柏苍翠静默,旁边长满杂草。乌漆的门半开着,里面黑乎一片,仿佛是藏着无数妖魔鬼怪的山洞。燕青凝视着他,他的目光直白,有着不加掩饰的深情,这样的深情令她无所适从。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或是相互利用,或是牵制,抑或是纯粹的床伴,却不曾想过他会对自己有情。心中的怪异达至顶点,这样的萧旻天太过陌生,陌生到让她发慌。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讽刺他,用尽所有刻薄的语言奚落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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