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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着练着,心有所感地朝自己的房间看去。木窗半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窗户不算高,男人的身形却是高出许多。她只能看到那笔直的腰身,却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她知道,他在看自己。她眉眼弯弯,挤出一个笑意。转过身时,无比愤恨地翻了一个大白眼。早饭是大米稀饭,配着蔬菜饼和两碟小菜。自从萧应登基后,百姓的日子是比以前好过许多,但最好也就是混个温饱,想吃好是不可能的。燕家一向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燕青也不吝啬吃好一点。可以说在整个玉山湾,他们家的伙食都算是好的,只不过旁人不知道而已。不过农家人的好伙食,在达官贵人的眼里就是低贱的吃食。她和王氏说外面冷,自己今天想在房间里吃。王氏疼她,虽然奇怪也没多问。端着饭菜进了房间,又将门给闩上。萧应坐在床边,旁边趴着无比乖巧的小白。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女子的巧妙心思,编篓编筐收纳整齐,柜子床头盖着粗布绣花的布巾,桌上的陶瓶还插着一枝碎布头做成的假花。燕青一直知道他长得好,可惜他的气场太强,让人不敢多看。如今地位颠倒了,她反而敢多看两眼了。这人通身的气派与衣着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像极落难的贵公子。她脑抽地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金屋藏娇。不,应该说是破屋藏娇。她以为他会嫌弃这样的饭菜,没想到他吃得一脸平静。仿佛他吃的不是略显粗糙的菜饼,而是山珍海味。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他望了过来。“我…我以为你会吃不惯。”她解释道。“我幼年时,常常吃不饱。府里的下人捧高踩低,奴大欺主克扣饭菜是常有的事。”燕青微微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这些。两人静静地吃着饭,气氛很是微妙。望着木窗外透进来的光,她总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碎,转眼间却是时过境迁。“亚父,你什么时候走?”见他放下筷子后,她忙问。像是怕她误会似的,连忙又说:“你难得来一趟,我总得备些土仪。”萧应没说话,看着她。她被看得毛骨悚然,狠狠心,“亚父若是想住几日也行,不过你不能这样出去,太过显眼。待会我想个法子。”“好。”一个好字,让燕青郁闷起来。这个萧旻天,还真打算在她家里住几天,他一个皇帝,怎么这么闲。也不怕有人和他一样,虎视眈眈想谋朝篡位。如果真有人趁他不在明安城的时候占了大祁宫,那还真是天大的报应。她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一时间心情又好了不少,眉梢都透着幸灾乐祸。端着东西往外走时,突然听到他在叫自己。“青青。”这声青青似呢喃似呓语,又轻又软,如同羽毛拂过心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然而听在燕青的耳里,无异于见鬼。她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他叫她什么?青青?萧旻天果然是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姑爷燕青有些不太好,关门的力量都重了许多。姓萧的又是卖惨又是怀柔,到底要干什么?能让他这么下血本,难道她身上还有更大的利益可图?她胡思乱想着,一时是怀疑慕容家的祖宗们留下了什么惊世的大宝藏,需要用慕容氏的血脉才能开启。一时又怀疑他想利用自己对付什么人,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皱着眉发了好一会的呆,她才去到老两口的房间。在掉漆的箱子里翻出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卷在掖下出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她把衣服摊在萧应面前。“亚父,这是我爹的旧衣,你不会嫌弃吧?”她故意找了一身最破最旧的,打定主意要膈应他。他不是一直压她一头,将她压得死死的。她笃定他此次出京肯定是避人耳目,就想看他也吃瘪的样子。萧应垂眸,缓缓站起。那双修长长的手慢条斯理地解腰带,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燕青愣了一下,僵硬无比地转身。想了想,又觉得吃亏。之前她可是在他眼皮子里下穿的衣服,凭什么不能看?她心里不平归不平,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回头。等到听到他说好了时,这才故作如常地转过身来。打满补丁的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料子,旧补丁都洗得发了白,新补丁颜色要深一些。男人如松如柏,便是穿上这样一身破衣烂衫,却依然遮不住通身的气派。尤其是那张脸,在灰扑扑的衣服衬托下,越发是面如冠玉。燕青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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