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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玄心灰了灰,忽然感到一阵极大的痛苦折磨。他放下-身段,尝试着柔声和她商量,“初弦,咱们能试试吗?”……试着养一个孩子。可温初弦却轻轻给他一巴掌,擦了把泪水,从他身边退开了。他在妄想什么?他毁了她多少东西——她生平至爱的玄哥哥,张夕,全哥儿,蒸蒸日上的香料铺子,管家权,自由,和她的清白。他可以冷冰冰叫她吞下那么糊嗓子的一口饴糖,也可以叫她滚,不愿在谢府呆着就滚。他从前不喜欢她时,甚至叫她给他做外室。他亲口承认过,只喜欢她的色。可如今他却说,想试试和她养个孩子。多么可笑。见她要走,谢灵玄拉住她的手,“坐下。”他凹凸的五官如覆寒霜,微微泛着一些些冷怒。僵持了半晌,他终究还是妥协了,叫二喜进来,送了一碗那药。药是滚烫的,散发着湿漉漉的腥气,他抬碗闷头饮尽,也不管烫不烫。温初弦如尸般坐在一旁,看着他喝。谢灵玄将碗丢开去,发出铛地剧烈的一声响。喝罢了药,便可以理直气壮地碰她。他沉闷地笑着,“你还真是拧。”室内鸦雀无声,他讽刺了她一句,温初弦不做声,只当没听见。她收起心里盈满欲蚀的恨意,默默褪了自己的衣衫。他亦没客气,直接覆了上来。若说他之前是想求她怀孩子而低声下气,现在条件没了,一丝一毫的怜惜也没有了,有的只是对那一碗药的报复,只是让那一碗药喝得值罢了。月光如霜,被诅咒的夜晚。……因商子祯轻辱温芷沅一事,谢灵玄应谢灵玉之请,递了个折子上去给太后和陛下,小小地告了商贤一状。太后最忌讳旁人说她商氏外戚专权,震怒之下,勒令商贤赔罪,且态度不得傲慢。商贤得太后之命,在家中摆下一道诚意十足的宴席来,专门请长公主和谢灵玉,说是要当场赔罪。温芷沅要养胎,便没前去。谢灵玉到来后,商贤果然叫商子祯对着谢灵玉三鞠躬,算是彻底把此事揭过去了。商贤对长公主道,“此事原是小老儿教子无方,冒犯了二夫人。今日这场赔罪,还望长公主您能收下。”说着叫人拿上来了许多珍贵的南珠、玉器、字画,悉数都是送给谢家的。长公主无奈,此事闹到这份上,也就只有双方都退一步。她违心说,“相爷不必如此多礼。”商贤又问起谢灵玄,“谢相怎么不曾前来?是还不肯宽恕我那逆子吗?”原是谢灵玄在太后面前弹劾他,他才被迫赔礼道歉。此刻道了半天歉,正主儿却没来。长公主敷衍道,“他诸事缠身,走不脱。”谢灵玉听商贤假惺惺地道歉,哼一声,吃了几大口冷酒。商氏父子虽道歉了,但不轻不痒,他仍有一大口恶气窝在心头。半晌,商贤拍拍手,叫自己的美妾前来献舞。只见那姬妾边跳边唱,虽涂了胭脂却掩不住愁苦之色,不断朝谢灵玉看来。谢灵玉猛然一怔,拳头不禁捏紧了。那女子,正是他曾朝思暮想的花奴姑娘。待乐音止了,商贤拍拍手叫花奴过来。如今的花奴已是他的第七房小妾,商贤肥大的手朝花奴肩膀拍了拍,令道,“去给长公主、二公子满上。”长公主立即倒扣酒杯。她不喜这等乱七-八糟的女人,自也不受其人的倒酒。花奴慢吞吞地过去,拿着酒壶,给谢灵玉斟酒。谢灵玉目光有些涣散,怔怔盯着花奴。她虽金银钗环穿戴在身,身形却比以前瘦了许多,透过衣袍的轻纱,还能隐隐看见些许伤痕。两人对望着。花奴似悲非悲,倒的仿佛不是酒,是泪水,是她日日夜夜盼着谢灵玉把她救出去的泪水。酒洒了一点出去。谢灵玉还没缓过神来,就见商贤冲过来,狠狠拧了花奴一下。“贱妇人,怎么伺候二公子的?连个酒都倒不好?”花奴被拧得捂住双臂,唯唯诺诺,不敢应声。她仿佛早已被打怕了,连为自己解释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商贤气势汹汹,颇有点指桑骂槐的意味,仿佛骂的不是花奴,而是谢灵玉。谢灵玉见花奴被欺辱,隐忍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他蹭地一下挡在花奴身前,推了商贤一把,商贤臃肿的身躯踉跄连连。“住手!”商贤被推得一愣,商子祯急而过来,扶住父亲。“谢灵玉,你敢推我父,想动手吗?”谢灵玉将地上可怜兮兮的花奴扶起来,“你们居然欺负……一个姑娘家,你们还有半点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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