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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弦独自一人站在岸边,呆郁无神,凉风时时掀起裙摆。她想起从前曾对着月老许愿披凤冠霞帔嫁给谢灵玄,脸上一阵冷一阵烫。月老何曾保佑了她,终究是遥不可及的幻梦罢了。雨丝窸窸窣窣,沾湿了她的衣袍。湖面上已再没空的蚁舟,只有她孤孤单单,孑然一身。温初弦冷了,擦了把脸上的水,觉得这天地间都好生无趣,转身就要走。却在此时一艘蚁舟隔着漫漫水色朝她划过来,招呼她上去。温初弦以为是温芷沁她们回来接她了,弯腰上了舟。一抬眸却愣了,舟中之人不是旁人,是谢灵玄。温初弦顿时窒息了一瞬,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风烟俱净,山抹微云,他眉尾沾了雨,那颗红痣美得那样惊心动魄,曾印在她魂上,除了他还能有谁。温初弦微颤了下,随即垂头低声说,“谢公子……对不住,我走错了。”说着便要下舟。可蚁舟已随水面漂动,离了岸边。温初弦只得又回来,黯淡地坐在角落处。谢灵玄神色幽幽,单手轻轻支颐,似在打量着她。蚁舟离岸越来越远,自不是温初弦上错船了,而是他蓄意要接她的。他洋洋的目光,像春日暖阳天里飞舞的柳絮一样,令人痒,自重逢以来他从未这般注视过她。“温小姐怎么不唤玄哥哥了。”这话听起来像问候,又像沉甸甸的羞辱。温初弦不豫,捧起桌上的茶喝一口,暖呼呼的。待茶饮带来的暖意流遍全身,她低下头,才积攒出了一点勇气,极小极小声地唤了句“玄哥哥”。或许她不该再不知廉耻地叫这一句。谢灵玄阖阖眼,将一张发皱的纸放到她面前。温初弦只浅瞥了一眼,便知是自己的情诗,上面写了连枝共冢生死不渝的簪花小楷。“昨日忘了还给弦妹妹,今日在湖边恰好看见了你,便特意还来。”温初弦蹙着眉,手指挣扎两下,就想把那张纸拿回来装在衣袖中,揉了撕了。谢灵玄的指尖却点在纸张的另一端,她怎么也拿不走。温初弦愕然抬眸,见一片清风鉴水之下,他眉宇间的神色令人难以读懂,凉丝丝的,夹杂几分浪挑的轻薄。他笑说,“前日叫弦妹妹来与我做外室,不知妹妹考虑得怎样了?”温初弦脸色煞白,手指顿时僵在原地。她难过地说,“你不喜欢我便罢了,为何要和她们一样,百般羞辱于我?”“羞辱你?”谢灵玄重复这三字,唇角仍然是笑的,却比雪色还冷,“那弦妹妹是什么意思?故意将那些私相授受的情书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出来,让我看见,也让你那娘和姊姊看见,不就为的是这个么?”温初弦既悲且怒,已忍不住溅泪。她起身想走,可蚁舟正在湖心,四面尽是百尺之深的湖水,她又走哪去。她只好死死攥着裙摆,哽咽地解释道,“鸳鸯佩不是我偷的,那些诗……我也不想被别人看见。那是我最私密之物,我一直好好锁着,从不示人。我也从没想坏你的名声,你原谅我。”谢灵玄就静静看着她。“是么。”“可名声已经坏了。”他亦起身,随她来到蚁舟狭小的船头。温初弦的衣裙早已被雨水打湿了,裙下冰肌玉色依稀可见。他就径直挑上了她的下颌,温柔地欣赏着她全身美妙的弧线。“如果弦妹妹不是存心的,为何要将私密之物随身携带,而不是放在家中呢?”“弦妹妹知道……这几日有多少人议论咱们么?”温初弦无言以对。事实上,他比她高出许多,她处于这样仰视的角度下很难呼吸。为什么随身携带很好解释,因为她喜欢他,每晚都要给他写情诗,离开一天都不行。可这也正好加重了她策划了整个事件的嫌疑。谢灵玄放开她,温初弦剧烈地呼了几口气。他一边眺向远山的青碧色,一边像揉宠物似地揉了下她的脑袋,力道很大,只如惩罚和报复,没有半分爱怜之意。“如果弦妹妹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我认输了。只是以后不要再耍这样的小心机,很让人不喜欢。”温初弦泛着泪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浑如心涧的溪水冻了,又冷又绝望。她破罐破摔地说,“我会和所有人解释清楚,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与你没任何关系,这可行了?你以后爱娶谁,都是可以的。”她可怜巴巴地看向他,已经委屈到了极点。说实话,她心底已经不把他当成青梅竹马的谢灵玄了,只像在应付一个位高权重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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