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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失控了,身体和精神越来越麻木,终于完全被另一股力量所牵制,情不自禁地随那人甩起袖子。那人亦翩翩在她身边,若即若离。两人一块唱了一场戏,演了一场舞,配合得亲密无间,像是心心相印了十多年的故交。这样和陌生男人接触、和戏子接触,当然会被谢子诀和长公主等人认为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行为。可是她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逾矩,旁人谁又晓得呢。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也不知。温初弦神神叨叨说,“你很像一个人。”她方向感失了,是对着空气说的。那人轻拂水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她是在跟他说话,该对着他。温初弦却又不说了,面对一个下九流,懒得多言。长公主、谢子诀他们谁不是高高在上,她今日也要高高在上一回。他神情有种迷惑人的力量,骨节分明的手,缓缓靠近她的心口,正如昨夜她做的噩梦一般,手成五爪形,似要将她的心脏抓出来。空气中弥漫了热烈和危险的信号,恐惧的寒流流淌在温初弦心中。温初弦本能地欲躲,可身体却像被什么法术定住了,呆如木雕泥塑。她的心脏剧烈地抽搐。猛然抬起头,须臾间竟以为谢灵玄就在她面前。这种在他手中无力挣扎的感觉,实在太熟悉太熟悉了。她忽然鬼使神差地说,“放我走。”刚才还有恃无恐来着,这会儿胜负俨然掉转了。他无情地冷笑了下。脸上还画着女儿的戏妆,这一笑显得甚是妖,令人毛骨悚然。外面密如连珠的雨水打在窗户上,木窗被哐当一下子吹得关紧。雅间本是个戏台,有几张可供客人落座的椅子,也有一张珠帘小榻。这种地方有床并不奇怪,群玉阁,本就是半勾栏半戏楼。床榻,自是供客人们累了消遣的。他放开了她,削尖的手指游动了几下,将她身上的裙衫脱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知酒意还是怎么,温初弦就完全动不了。她如一只被剥好的虾,等着旁人来食用,这种感觉可比死了还难受。明明她才是客人来着。那人将序曲唱完,好整以暇地坐在了珠帘小榻上。他睨向她,双目黑洞无光。“好娘子。”……“都成人家的妻子了,还特意来戏楼跟我偷呢?”作者有话说:暗通曲款[微修]温初弦悚然一惊,蓦然被蝎毒蜇痛了头脑,死灰色的面颊如若中毒灼烧。她斗胆重新审视面前的青衣戏子,险些栽倒。面前人是谁,她心知肚明。她从干裂的唇中吐出惨淡微弱的几个字,“你果然没死。”谢灵玄鄙薄而笑,“是命大些,没被娘子一簪子捅死。”温初弦顿时被恐惧的狂潮吞没,绞痛难安。她决绝就要往门外走,可房门紧闭,从外面被锁上了。她不得已而面对谢灵玄。谢灵玄将那锭银两抛还给她,“谢夫人,来我身边啊。”温初弦阴黑的双眸中流露着恨,痴痴怔怔地过去。她那么听话,没有任何的反抗,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做不到。像有一根细细的绳栓在她的心脏上,将她往谢灵玄的方向拽。稍微反抗一点,都会疼得痛彻心扉。他熟练将她揽住,剥去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掩。“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他脸上的妆容还没卸,此时在阴暗处看来,甚是诡异。温初弦活尸一般,顺着他的意思答,“想了。”“有多想?”“日日夜夜都在想,想得快死了。”谢灵玄柔暖细滑的吻层层叠叠地染指她,“何必说谎呢?若不愿意,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从后面握住她的一双手腕,握得比以前又轻松了些,可见她又瘦了,因相思而憔悴么?温初弦开始剧烈挣扎。可酒醉之人的所谓挣扎,犹如被网上岸的鱼,任凭再怎么活蹦乱跳,都是困兽之斗。逃生的奢望迅速消散,她咽了一滴泪水,怔怔垂下手去,认命了。砰砰砰,她听见汐月在外面敲门,还有锁头被扯动窸窸窣窣的响动。“夫人?您还在里面吗?”温初弦深深吞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对谢灵玄说,“如果你不想这么快把我玩死,就放我和她说一句话。”若汐月把她和男人偷的事告诉长公主,她必死无疑。她越火急,谢灵玄却越漫不经心。“说得怎么好像我劫持你似的,咱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他贴了贴她的脸蛋,她立时如触电一般,脸比晕红的晨曦。这些肌肤的亲密像他施舍给她的,关键她还无比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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