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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弦穿衣单薄,脱了斗篷后有一件葱白素绸外袍。她捂了捂手臂,可怜巴巴,“夫君……”谢灵玄不为所动,叫她站在月光下,自己则在一块青石上稍坐。“把外袍也脱了,跳给我看。”温初弦秀眉蹙起,伫立着不动。花了片刻的工夫,才明白他是在继续刚才那话头,叫她跳舞。虽然周遭静谧无人,但让她这般在佛门之地跳舞,她实在难以做到。更何况他神色这样轻佻,分明是在想法儿羞辱她,是个可恶的见色起意之徒。她万分不情愿,脸色的红润在一点点地消逝。“落雪了。”温初弦托起手心的一片雪花,弱弱乞求他,“夫君,你让我回去好不好?”谢灵玄却很有耐心,有一搭无一搭地敲打着手里玉箫。“落雪没关系,娘子跳起来就不冷了。”他唇角文然的笑意,儒雅极了,如一抹清泉……可月下的眸光,却像一匹邪恶的灰狼,糟践她,阴暗无情,志在必得。温初弦忽然想起上次他烧毁她佛经的事,若再忤逆他,难以想象会有什么后果。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终是屈服了。缓缓褪下了冗长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若雪的纱衣,又拔下了几根簪子,使得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散下来。冷风吹过,她一身弱骨直摇晃,冻得她唇角微微发紫。谢灵玄道,“跳。”温初弦眉目低垂着,甩起长袖。天上的雪花越落越多,像一枚枚凄清的梨瓣,吹得她发丝四处飘舞。她不情不愿,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一身白衣,更添了几分忧愁之意。谢灵玄瞳孔中倒映着她,渐渐拿起手边玉箫,横在唇边,奏了曲《凤求凰》,曲意亲切温柔,如风之轻。原来他今晚忽然神经兮兮地逼她跳舞,是为了配他新得的箫。点点的雪花,同时落在两人的肩头。花前月下,吹箫舞袖,原是极风雅的事。温初弦木然听在耳中,却哪有半分的郎情妾意。真难听。她冷得很,箫声呜咽凄清,使她更冷了。论起吹箫来,世上之人唯有玄哥哥吹得好,玄哥哥才是真正的文雅,其他人都是拙劣的模仿。她挥着袖,玲珑窈窕的身段,冰肌莹彻,一览无余地现在谢灵玄眼前。跳了半晌,冷意还真消失了。谢灵玄说得没错,她初时冷,跳得多了浑身便会发起热来。然色不迷人人自迷,热的又哪里只是身上的温度。一曲罢了,谢灵玄来到她身畔,将她抱起。厢房的门被紧紧扣锁。床榻上,他依依问,“好听吗?”温初弦细细吐着气,浑身还是温的。“好听。”她不愿受他支配,不落下风地问,“那初弦跳得好看吗?夫君看了一场,可看够了?”霜冷月圆,窗棂半开半闭,满庭都是月。谢灵玄啄住她,深深叹说,“好看,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了。”他一开始娶她,确实只是因为她是最了解谢灵玄的人,把她拢在身边方便控制她。可如今却更多是为了色,为了瘾,甚至那一句“好看”都是发自他内心的实话。他对她,说不上爱,却也绝说不上不爱。只能说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如果需要一个长久的榻上之伴,她会正好。如果她听话的话,他也愿意宠着她。如果她不听话,他也能狠下心葬送了她,两人的关系大抵就是如此。说什么迷恋,情深不渝,非她不可,却是不至于。谢灵玄将玉箫丢在一边,熟门熟路地将她按住,褪开了衣衫来。温初弦下意识缩了缩,推辞说,“……佛门清净之地,夫君今晚就放过我吧,莫扰了神灵。”谢灵玄浑若未闻,径而埋头,在她秀白的脖颈间留下一小块吻痕,疼得紧,温初弦直冒冷汗。“拒绝的理由蹩脚了些。”他轻轻启口,温柔命令说,“好好躺下。”温初弦无法,认命阖上双眼。也是,他哪里是什么善男信女,什么神灵不神灵的,他哪会在乎。只是不知,他今天有没有喝那种药。她心有迟疑,手上动作也跟着迟缓了些。谢灵玄不怿,拍了拍她的纤腰,悄悄威胁说,“专心一点。不然还带你去外面林子里。”温初弦一下子就怕了。她再不敢神思游离,把鼻尖掩在他衣衫间。当她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淡淡若无的草药味时,才眉目一舒,放心下来任他摆布。他喝了药。山月有风,一切都沉沦在夜色中。残叶沥沥作响,夜晚是漫长的寂静和热闹。……直到翌日午后,小雪停了,谢府众人才启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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