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鸣噗嗤一下乐了:“丁子木,你情话说得够有水平的啊,跟谁学的这是?”
“不是,”丁子木认真严肃地说,“我真是这么觉得的,杨老师我没骗您。”
杨一鸣的眉尖狠狠地跳了两下,“杨老师”这三个字无情地提醒他“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丁子木,咱们得换个称呼。”杨一鸣说,“你一叫我老师我就有种犯罪的感觉。”
“那,杨,杨,杨……”
“你卖恒源祥呢?”杨一鸣笑着说,“恒源祥,羊羊羊。”
“我,我叫不出来。”丁子木嗫嚅着。
“叫个‘一鸣’来听听。”杨一鸣舒舒服服地躺着,瞅着丁子木始终红得不像话的脸,愉悦万分。
“一,一,一,一鸣。”
“二,二,二,二木。”
丁子木看杨一鸣一眼,羞涩中带着几分恼怒。
“随你叫什么吧,”杨一鸣被那双几乎要滴下水来的眼睛打败了,他摇着白旗说,“随你吧。”
丁子木放松自己,枕在杨一鸣的肩头说:“杨老师,我喜欢您。”
“嗯。”杨一鸣侧头吻吻丁子木的头发,“我也喜欢你。”
“我会一直喜欢您的,”丁子木认真地说,“不会变。”
“我尽量不给你变的理由和机会。”
“您……”
“二木,”杨一鸣打断丁子木的话,“就算你改不了口叫我杨老师,那能不能把‘您’字改成‘你’字?你这么叫我总觉得跟你差着辈分。”
丁子木轻轻笑一声:“钧钧叫我木木哥哥。”
“臭丫头。”杨一鸣皱皱鼻子,“下次就让她改嘴。”
丁子木噌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动作之快险些跌倒沙发下面去。杨一鸣觉得自己的怀里一下子就空了,刚刚还暖暖的感觉没了。于是不满地啧啧嘴又伸手把人拉了下来:“你干嘛?”
“杨,杨老师,”丁子木结巴得更厉害了,“您,您,您……”
“你!”
“你,”丁子木喘口气,“你说下次回家?”
“对啊,”杨一鸣理所当然地说,“得让那丫头改口,至少得叫个叔叔吧?要不顺便你也改个口好了,我姐那边倒没事儿,反正你里外都得叫姐,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