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驾车去到了附近的药店,买好了药针之后,又买了几管药膏,觉得有必要给沐泽那里好好地消消炎。
这么一想,沐阳心里越发惭愧,果然是自己太不节制了吧。原本还想着制造一个难忘的初夜,没想到一碰触沐泽,整个人都失控了,变得特别特别禽兽。
揉了揉鼻子,沐阳又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果肉蔬菜,然后拎回了车上,一路回了住处。
来到了沐泽的床边,沐阳在墙壁上固定了一个挂钩,然后将吊针挂了上去,拍打了一下针头,疏通了药液之后,递给了沐泽说:“你来吧。”
沐泽撑起了身子,笑的有些无力,“我看你动作也挺熟练的,你帮我扎吧?”
“不行。”沐阳拒绝的干脆,“我对自己能下得了手,对你那肯定是不行的。”
“又不疼,没关系的。”
“还是,你自己来吧。”沐阳终究不忍,拿靠垫掖在了沐泽身后,说:“我去给你熬个粥喝喝,你尽管睡吧,我让悟空守着你,该换针了它会通知我。”
“你真信得过它……”
“正经事上,他不敢糊弄的。”沐阳说着,眼里有王者威严的目光一闪而过,险些刺瞎了沐泽的狗眼。
沐阳离开之后,悟空果真就屁颠屁颠跑了进来,一跃跳上了沐泽的床,兴奋地直打滚,“老大睡过的床,有老大的味道,嗷嗷嗷。”
沐泽不知道这泼猴在发什么羊癫疯,怔怔的看着它,问:“你,你,在干吗?”
悟空连翻了好几个跟头,然后抓过了床头上沐阳换下来的一条裤衩,手舞足蹈的说:“是老大的内裤耶。”
沐泽皱眉看着悟空拿裤衩放鼻子底下嗅了嗅,满脸嫌恶的问:“你个变态,到底在意淫些什么啊?”
悟空白了沐泽一眼,“都是因为你,老大说你有洁癖,都不让我进他房间了,更不让我睡他的床了,明明,我们从前那么相亲相爱的。”
沐泽不知道它“嗷嗷”了些什么,只是觉得悟空看向自己的眼神极为哀怨,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抢了它的男人一样,真是莫名其妙。
实在困得厉害,沐泽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身子,准备再补一觉。这一觉睡过去,期间沐阳帮他换过针,又来帮他拔了针,一番折腾之后,瞧见沐泽睡得死沉,便没忍心吵醒他,只将电饭煲停在了保温上,把做好的菜搁进了保温箱。
等着沐泽一觉睡醒了,已经是下午两点。
活动了一下身子,沐泽觉得好受了一些,一睁眼,只见沐阳正倚着床头,捧着一本法国著作看的入迷。
沐泽笑了笑,问:“你看得懂?”
沐阳见他醒了,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说:“似乎好些了。”说完,扬了扬手里的书,“你别忘了,我可是来自摩纳哥的华人,会法语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