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高大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沉重但是让人踏实。霸道但是温柔的吻,从唇往下,一点点舔舐过自己的肌肤,一路燃起火焰。
白以辰觉得茫然无措间抓住安诺的头发,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安诺的唇舌上,炽热、滑腻。他将身体拱起来,极力地贴上安诺,似乎想把自己填埋进安诺的胸膛,那里是他的家。
突然,白以辰浑身都激跳起来,他攥紧手指,扯住满掌的黑发,身体立刻染上一层嫣红。那是一种单纯快感,来自自己的下|身,所有的神经末梢都亢奋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激颤着。快感一波一波涌来,毫不停歇毫不客气地把他逼到绝境,让他想哭、想喊、想抓住手边的一切。
“别怕”安诺含混不清的说,舌尖刮擦过笔直的柱体,在圆润的尖端轻轻打个旋儿,然后反反复复地用舌尖碰触、舔舐,以蝶翼舞动般轻柔的力度,蜂鸟振翼般的速度。他知道这样会给白以辰带来怎样的快感,也知道这会让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瞬间登顶,他非常希望自己能够让白以辰享受到这样的快感,让他脑子里的那些忧虑、伤心、焦灼全都飞到九霄云外。他的白以辰,就应该快乐单纯地享受生活,享受这场全心全意的性|爱。
安诺微微用力,按住小家伙激颤的、拼命想缠上自己的身体,把他笔直坚硬的东西慢慢挤进自己的喉咙,他清楚地感到口腔里的东西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他深深吞吐一下,耳边听到白以辰的惊喘:
“不要!”
这简直就是一个信号,安诺找到了最佳的节奏和深度,他一次次地吞下、挤出,唇舌间渐渐能品尝到微带腥气的、咸涩的味道,他听到白以辰急促得好像哭泣的喘息,看到他肌肤上一层嫣红的艳色。安诺加快了速度,用指尖轻轻揉捏着根部,用岩浆般的热度直接把白以辰送上了顶峰。
白以辰在泪眼迷蒙中看到安诺从自己的腿间直起腰,把口里的东西吐在掌心,他一根一根松开自己死死攥成拳头的手指,挪动肌肉僵硬的双腿,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安诺面对面坐着,极近,近到可以看清安诺唇边的一点白色的污渍。
“安大哥”他轻轻唤着,费力地移动这身体,极度羞涩但是极度坚定地跨坐在安诺的腿上,双臂绕过安诺的脖子撑住沙发的扶手,头埋进安诺的颈窝,把安诺圈进自己的怀里,却又把自己整个人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安诺。无论如何,他要得到他,要让彼此属于对方,不管明天如何,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要得到!
安诺低下头就能看见白以辰的整片后背,那背上还有未痊愈的伤口,斑驳得好像伤痛撕扯过的岁月。
安诺不敢再看,他闭上眼睛摩挲着滑进白以辰的臀缝,用沾满□的滑腻的指尖轻轻叩击着紧闭的入口。怀里的小家伙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害怕?”安诺低声问,声音沙哑得他自己都听不出。
白以辰喘口气,没有说话,安诺停下指尖轻微的动作,侧头吻上他的唇。白以辰的唇很温暖,但是那剧烈的颤抖到底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惧。安诺轻轻印上他的唇,舌尖毫不迟疑地挤进白以辰不断轻轻叩击的齿缝间,卷过他的舌尖抿进自己的口中。
滑腻湿润的舌头纠缠着,略带粗糙的舌面一遍一遍刷过白以辰敏感的口腔,安诺把自己更紧地推向白以辰,将自己挺立的下|身挤在两人粘黏在一起的身体中间。
“小白……”安诺把每一个字都吐进白以辰的唇间,“帮我……”
他拖过白以辰的手,指尖冰凉,带领着握上自己的下|身。白以辰迷迷蒙蒙地看向安诺的眼,目光中有询问和不解。
“没事……别怕,帮帮我就好!”安诺握着白以辰的手,上下□着。
“不……”白以辰挣开安诺的手,抓住安诺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点。他能看清安诺的眼睛红得要滴下血来,他能感到安诺喷出的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天堂的烈焰。
“不要!”白以辰轻轻打着冷战,执拗地说:“我不怕,我……我……想要!”
“你……会受伤……”安诺在做最后的挣扎。
白以辰没说话,他赤红着脸挪动身子,然后低头趴下去,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安诺的下|身。安诺最后一丝神智就此化作飞灰,他立刻把白以辰从自己的腿间拉起来,再迟疑半秒他都会就此交代过去。
“别怕!”这是安诺清楚明白地说的最后两个字。
指尖那点□已经干透,没了那点儿润滑让安诺焦躁不堪,他翻过白以辰的身体,把舌尖探进白以辰的臀缝间,想要尽快濡湿那快乐的源头。白以辰所有的声音都是破碎的,凌乱、不明语义、狂热、无比兴奋!他把身下的沙发巾绞进手指间,然后塞进嘴里,却无论如何堵不住流泻出来的呻|吟。
白以辰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感官,他听不到看不到闻不到尝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安诺的舌尖,一点点挤进自己的体内,这让他发疯!慌乱、惊恐但是甜蜜兴奋;羞涩、焦躁但是爱恋如潮。
安诺尽力伸长手臂在茶几的隔板上胡乱的摩挲着,他恍惚记得几天前白以辰说冬天手容易开裂,买了只护手霜扔在了茶几上。此时此刻,他愿意交付自己所有的财产只要能得到那只几块钱的护手霜。
白以辰感到安诺的舌尖离开了,他带着巨大的失落长长地喘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只觉得终于……终于可以呼吸了。
但是很快地,两根手指滑了进来,指尖有滑腻的感觉,慢慢撑开□的通道。很快地,第三根手指加了进来,指尖带着薄薄的茧,刮搔着他的肠壁,他麻痒难当却又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