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喜欢的人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再喜欢我了。”倾城说完,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扬起脸来笑了笑,说道:“不提这些了,好久没和姐姐聊过天了,你倒是说说这些时日在路上的发生的趣事吧。”
洛颜夕见倾城有意避开这个沉重的话题不谈,自己也不好不停的做检讨,于是想了想说道:“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有个黑店是一群山贼开的,那里的老板娘风情万种,居然喊了伙计们强抢二爷。”
倾城欢快地笑了笑,说道:“那女人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敢对玉家的人动手呢。”
“是啊,不过二爷后来又遇上了魔教的人,反倒是多亏了那群山贼帮忙才脱险的,这一路倒是惊心动魄。”
“魔教?”
“嗯,叫做紫云宫,听说那里的首领世世代代都是女的,有点移花宫的感觉。”洛颜夕画蛇添足地解释道。
倾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笑着说道:“反正姐姐不论什么危机都会化解的吧,我还从来没有看到您为什么事真的担忧过呢。”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所以,何必让自己太过苦闷了。”洛颜夕说着一闭起沉到了水里。
倾城的眼神变了变,低声道:“说得好啊,只可惜有人欢喜有人忧,原本该属于我的欢心都被你霸占了而已。”
洛颜夕闭气了很久之后钻出了水面,然后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慕容大哥呢,我想我应该认认真真地跟着他习武了,总觉得在这动乱的世界里没有一点防身的本事会死得很难看。”
倾城递给了它毛巾,点头道:“的确是呢,如果是姐姐的话,不论学什么都会驾轻就熟吧。”那时候的倾城,不论心思如何,对洛颜夕的仰慕之情却是真的。
第二天,洛颜夕闲来无事捡了一块衬手的树枝进入了柴房,然后嘿嘿笑了几声,对那曾经狠虐过自己的刀疤男说道:“如何,大哥,在这里躺着可觉得舒坦?”
那刀疤男看着洛颜夕这如同小人得志一般的嘴脸,冷笑了一声,说道:“死女人,切勿太得意了,小心惨死啊!”
洛颜夕拿树枝捅了捅他的鼻孔说道:“究竟是谁会惨死啊,大哥,拜托你先正视自己如今的处境吧。”
刀疤男因为被玉子朝下了软骨散所以动弹不得,只能拿他那双并不大却够凶残的眼睛怒视着洛颜夕,说道:“老子早晚让你不得好死。”
洛颜夕从地上捞起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当头就给了那刀疤男一棍子,然后说道:“早就告诉过你了,如今主动权在我手里,你这被挑断了手脚筋任人宰割的废人敢对我大呼小叫!”
说完,一狠心又给了他一棍子,说道:“别以为我是圣母玛利亚或者是耶稣基督,老娘可是典型的有仇必报啊。”
那刀疤男被砸得满头金星,却还叫嚣道:“有本事杀了老子啊!”
洛颜夕阴声笑了笑,说道:“你以为我傻啊,留着你没事消遣一下该有多好啊,对了,你是喜欢四爷那里的毒药呢,还是喜欢我从西夏那里学来的酷刑呢?不妨都尝试一遍吧,先把你小弟弟切了腌成辣黄瓜然后喂给你吃,接着再你给你来一点无敌媚|药,等你欲火焚身无处释放的时候,我就送几条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狗给你玩玩,帮你去去火,当然,你要是菊|花太紧,我去四爷那里帮你讨一点疏松肌肉的药膏来,保证你爽死啊。”
刀疤男脸色一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居然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那么优哉游哉地说出来,而且看她满脸狞笑,总觉得这女人根本就是恶魔附体。
洛颜夕伸出手来拍了拍刀疤男的脸,说道:“原本以为四爷会问出一些什么来呢,看样子他对你并不感兴趣啊,既如此,只好我亲自审讯了。”
“老子不怕死,你尽管来吧。”刀疤男突然拿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说道。
此时,外面两名负责把守的侍卫只听到一声惨叫,简直是杀猪一般鬼嚎,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全部打了个哆嗦,以为那男人的命根子该是被切掉了,于是双双的耸了耸肩,有些惋惜的样子。
不多一会儿,又是一阵嚎叫,如此一声高过一声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许是那洛颜夕折腾地累了,然后拍了拍手走出了柴房,说道:“给里面那人一口水喝吧,干嚎了那么久大概嗓子有些吃不消了。”
两人即刻进去查看,只见那刀疤男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嘴里还嘀咕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两人伸出手去试探了一下,发现他全身的很多骨头都被洛颜夕给拆开了,看样子真是恨他入骨了。
有时候虐人会给人带来一种变态的快感,此时的洛颜夕就是这种心情,所以见到那个冷面的四少时竟是呲牙笑了笑,问道:“四爷,上一次我们一起去宁阳,你给那埋伏我们的男人下的药还有存货吗,给我一点玩玩呗。”
玉子朝睥了她一眼,冷声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洛颜夕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温情居”,却见院子外面围了不少的侍卫,看那情形倒像是准备缉拿什么人的。
“不好!”洛颜夕一个激灵走了进去,那些侍卫倒也没有拦住她的意思,只是除此之外,不再允许其他人进入。
洛颜夕一进了院子又道不好,这玉光乾本就对自己心存质疑,看来是准备趁着围困玉子曦的空当将自己一并捉拿了,可惜等到意识到这点时已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