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道:“那便是了,一个空虚寂寞,一个欲求不满,我们刚好可以彼此满足,不如,做一下吧。”说着,修长的手指从我的脖子上移开,在我的胸前游走。
突然想起了这男人入室强|奸的一幕,我知道这厮不是在开玩笑。要说他昂头挺胸的小裴琰还栖息在我的膝盖上,于是——
轻轻一顶,便听到了一声痛呼,接着是某健全的男人蜷在床上,面色煞白的一幕。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要的就是这效果。
一想到我居然和一个真男人纯汉子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就觉得自己真是做死。
虽说我长相不济,身材不济,脾气不济,但好歹是个女人,居然动辄就讽刺他的性能力,甚至出言挑逗他,这不是引他施暴又是什么。
真是与狼共眠啊!
我使劲抓了抓头发,然后夺门而出。
当务之急,果然还是先买一张床和几样防狼工具更为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一探究竟
其实我能理解裴琰的做法。太监总是亲近太监,也更放心太监。所以,裴琰买通了关系,以太监的身份去到谷大用的身边,两人也更容易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打了一个冷战,我突然觉得裴琰定力还是不错的,和我同床这么久,居然都没有出手。
在河边停住了步子,我低头看了一眼水里的倒影,喃喃道:“该不会是我太丑了吧。也或者是我——”说着,伸手拖了拖自己小巧的胸脯,嘀咕道:“我太没女人味了?”
突然,觉得很受打击。
突然,身后传来了朱厚照的一声轻笑,只听那流氓皇帝说道:“对着河面搔首弄姿,怎么,那太监当真是满足不了你,所以寂寞了吧?”
我回头,瞪了那金闪闪的男人一眼:“皇上,您是跟踪狂吗?如何天天在我家附近出没?”
朱厚照走至了我的身边,看着清凌凌的河水,说道:“朕只是有些心烦罢了,出来散散心,却不知为何就绕到这一带了。”
“你是当朝天子,也是天王老子,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什么心烦的?”我没好气的问道。
他轻笑了一声:“得到的越多越是会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亲情,爱情,甚至君臣之情。每个人都是面上须臾奉承,背地里却恨不得朕去死。”
“可皇上终究是一国之君,即使再如何使性子,起码的担当还是要有的,就好比现在,您应该在早朝才对,有时间和民女在这里浪费唇舌,还不如多听听朝臣的意见,多批阅几分折子。”我说着,在河堤上坐了下来。
他依着我坐好,笑了笑说道:“你简直和朝中那群老顽固一样罗嗦,说教的话就省了吧。朕本也想着做个明君,想着造福天下百姓,可没有人拿真心对待过朕,这种单方面的付出让朕感觉十分恶心。如今,朕顽劣不羁,罢免朝政,游戏人生,纵使负了天下人又如何,起码朕在为了自己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