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
“小陈同志,看来我真是得对你另眼相看瞭,行瞭,往后我作你傢属吧,场长同志。”
聂博钊这句话,其实是开玩笑呢。
木兰农场的场长,是整个矿区唯一不需要门槛的一把手位置,职位可以和各个分厂的厂长,基地的一把手平起平坐。
除瞭没有编制,属于一步登天。
所以,大傢要开玩笑,总会说你明天走马上任,当木兰农场的场长吧,就可以和总工平起平坐瞭。
孰不料,陈丽娜还真就是这么想的瞭。
他开瞭个句玩笑话,准备要进小卧室。
没想到就给陈丽娜唤住瞭“这火墙的火我都灭瞭,你是打算冻死在小卧室裡?”
“不是你不让我进大卧的?”
“是,原来不让,不过最近你不是表现好吗,可以进瞭。”
“那是不是意味著,咱们的关系终于更进瞭一步,我得去看看,小库房裡的气球,给孩子们玩光瞭没。”
“没有,不可能,你上辈子可不叫我小陈同志,多难听啊,等你想起来你上辈子给我独一无二的称呼的时候,才有可能。”
终于,绕过瞭八次求婚,但独一无二的称呼又是什么鬼?
“还有独一无二的称呼?”
“可不,你第一次叫就征服瞭我。”陈丽娜想起上辈子,美滋滋儿的。
当然,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也隻有想想上辈子那个多金有帅气,每天花空心思讨好她的老聂,她才能坚持奋斗啊。
“我估计,特别肉麻。”聂博钊说的时候,牙都酸瞭。
等他洗完瞭脚,出门泼水,呵,泼出去,水花在空中结瞭冰,落在地上居然弹瞭起来,跟银豆子似的在地上乱蹦。
这天儿,也是真够冷的。
炸带鱼
“小陈,发带鱼啦,快走,抢带鱼走。”王姐在隔壁一声吼,陈丽娜立刻就从房子裡出来瞭“真的有带鱼?”
在这隔壁滩上,牛羊肉吃够瞭,一听说有别的肉,所有的傢属全部两眼放光,但也不过几条带鱼而已。
“就在基地大门口呢,说是矿区给咱们发的额外福利,快把鱼票拿出来,也是奇瞭,去年都没有发,走,咱们赶紧抢去。”王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