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的爱人,正托着在下的头,真是太棒了,好幸福……
残破的壶开始分解消散,玉壶吃力地转动眼睛,虚弱地问道:“我的壶…漂亮吗?”
“……”悠真被这态度吓得冒出了冷汗,差点把它的头颅扔出去。
“还犹豫什么?”不死川从悠真的背后走来,将悠真手中的鬼丢掉,嫌弃地说道,“脏死了。”
“哼,这就是所谓可以匹敌三名柱的上弦之鬼?”不死川实弥踩在玉壶的脑袋上,不屑地说道,“还没等老子过来就死掉了啊。”
就这么死了?
直到玉壶彻底消失在他面前,悠真才回过神来。
他们鬼杀队百年来,终于斩杀了一名上弦之鬼。
但在鎹鸦盘旋着飞起要将这个好消息带给了产屋敷耀哉时,悠真才猛然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
糟糕,他居然被这鬼过于诡异的态度惊到忘记收集血液了。
悠真懊恼地想扶额。
但手太脏暂时不能碰自己的脸,没想太多,悠真直直地将头抵上了不死川实弥的后背。
这一下倒是把不死川实弥吓得回身,顺势掐着腰把悠真揽在了怀中。
“你哪里不舒服吗?中毒了?”不死川实弥不顾在场的另外三个人诧异的眼神,缓下粗哑的嗓音焦急地问道,随即向玉壶消失的地方怒骂,“该死的鬼。”
“没有什么,”悠真从不死川实弥的胸膛中抬起头,喟叹道,“只是想起一件麻烦的事。”
“没事就好。”不死川实弥难得无奈,“悠真,你成为柱这么长时间了,不要再因为小事而懊恼了。”
刚想反驳,悠真越过不死川实弥的肩膀看到了玄弥震惊的眼神,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太过亲密,后退一步离开了不死川的怀抱,随后不服气地说道:“你才没资格说我吧。”
不死川实弥有些失落于悠真刻意疏离的动作,握紧指节不再说话,迁怒地转身眼睛凌厉地看向三名下级,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
不清楚风柱的心情怎么一下变糟糕了,几人一个激灵挺直后背齐声应道:“……是!”
回到总部,再次呵退想和他搭话的玄弥,不死川实弥大马金刀地坐在悠真的身旁。
“你和别人在一起了。”不死川实弥双手抱臂,陈述道。
“啊?”有些意外不死川提起这件事,但悠真没有否定,微微颔首,“嗯。”
“他对你怎么样?”不死川实弥淡淡地问道。
“挺好的。”
“那就行,”此刻的不死川实弥像是褪下了平日里的暴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抬头仰望头顶垂下的紫藤花,说道,“反正我也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只是,有点遗憾罢了。”
“实弥……”悠真侧过脸来看向不死川实弥,看着他遍布全身的伤痕,全是在猎杀鬼时留下的痕迹。
“你一定会找到对你更在意的人。”悠真眉眼柔和。
哂笑一声,不死川实弥摆了摆手:“我不在意,作为风柱,我本就是想为鬼杀队奉献一生,有没有妻子是无所谓的事情。”
“但我觉得,这一切快要结束了,”突兀的,悠真的脑海中浮现了灶门炭治郎的身影,“有人带给了我们希望。”
“哈?哪个小子这么入你的眼?”不死川实弥嗤笑。
“嗯,就是那个你不太喜欢的后辈,”悠真站起身,低头看向不死川实弥,满脸轻松地笑着,“我觉得很有希望呢。”
“啧。”不死川实弥对上悠真满是笑意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脸所惑,不满地低哼,“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我是不会认同那个小鬼的。”
在未有伤亡的情况下斩杀掉上弦鬼的意义重大,产屋敷耀哉让鎹鸦将这个好消息传给了所有鬼杀队剑士。
悠真见暂时没有自己的事情了,便轻快地回家陪月彦,他还没有忘记珠世的事情。
只是还未休息几天,悠真再次收到了总部的紧急命令。
先前派往无限列车的剑士全都消失不见,于是产屋敷耀哉派了炎柱炼狱杏寿郎去。
随行的还有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人。
在消灭了下弦之壹的魇梦后,他们遭遇到了上弦之叁的猗窝座,产屋敷耀哉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紧急命令悠真前去支援。
鎹鸦送到信件的时候,悠真正懒散舒服地躺在月彦的怀中。
匆忙地瞄了一眼,悠真意识到事态的严峻,简单地和月彦说了他有要事要办,悠真立即迅速地穿好黑色的制服,披上羽织,拿起日轮刀快速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