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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长殊放弃了,不跟她玩这种幼稚的绕口令,随手从桌子上拿了本书,翻看起来。姚盼扭头看他,灯光勾勒出宗长殊立体的侧脸,鼻尖玉润。她看了一会儿,便转过视线,继续盯着帐顶发呆。渐渐的,那朵红花慢慢模糊,最后消失在视野里。宗长殊合上书,已是深夜。他揉了揉眉心,见床上的女孩已经睡着。白皙的额角,露出毛绒绒的青色额发,面容粉嫩,似乎正做着美梦,偶尔咂一下嘴。宗长殊的眼底,出现微微笑意,片刻又沉寂下来。他的脸色,竟有些说不出的凝重。他拿起烛台,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太行只有这么一个殿下,陛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次日,有人敲了敲门口,“殿下,叨扰了。”姚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已经天亮了吗?有人推门进来,有力的手臂掀开被子,把姚盼抱出来梳头发。姚盼眯瞪着双眼,一看镜子里的发型,精神了。宗长殊的手这么巧?她不禁好奇地看他,宗长殊犹豫了一下,解释道:“嗯,之前经常帮宗长安梳头,就是我弟弟,殿下见过的……”“他也喜欢扎小辫吗?”姚盼一脸天真地问。“……”宗长殊有点不自然,片刻就调整好表情,正直地点了点头。此时,正在家中干活的宗长安,狠狠打了个喷嚏。宗长殊也不能算是撒谎。前世,他的妹妹一直是他在带,积累了不少这方面的经验,直到后来他被召入宫中,为太女太傅。姚盼呼吸着他身上清新的气味,更加想不通,前世宗长殊谋反的动机了。他真的会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势,把她从那个位置赶下来吗?姚盼有点头昏脑胀,十四年后,这个人真的,会再一次,夺走她赖以生存的一切吗?用过早膳,宗长殊来向姚盼道别。姚盼的好奇心愈发浓重,死活不听劝,跟着他来到房间,宗长殊不管她,在一边整理行囊,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箱箧,姚盼比划了下,竟然有她那么高。“哥哥的箱子里装的什么?”“是梨梨吗是梨梨吗?”“哟,看来我们的小殿下很聪慧啊,”江寒练不知何时进来,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逗她:“装的不是殿下,却是跟殿下一样重要的东西噢。”姚盼十分不解,围着那个大大的箱箧,不停地转圈圈,宗长殊被她绕得头晕,一副小孩儿怎么这么麻烦的表情。“我要走了。”他按住箱子,制止她继续淘气。“哥哥,不能跟梨梨一起走吗。”姚盼露出失望的眼神,眼睛一下子泛红,像只要被抛下的兔子,看得江寒练都有点动容。宗长殊却没什么反应,将那个箱箧背到了背上,笔直的脊背被微微压弯。几缕黑发垂到唇边,被他咬在唇边。他唇的色泽很淡,一眼看去,显得五官很干净。宗长殊低头,看了姚盼一眼。小孩子的眼睛懵懂,纯净,如同一片深邃的湖泊。这是未来太行皇室的希望,是皇室的命脉所在。现在,还是一粒等待发芽生根的种子,青涩无知,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时至今日,他仍然清楚地记得龙榻上,那个老人望向他时,充满希冀的眼神。他们曾经共同征战沙场,并肩作战,与死神擦肩而过。那个鬓边斑白之人,也曾经意气风发,横刀立马,与将士朗声大笑地举杯共饮。数不清的生死与共,甚至结拜为异性兄弟。士为知己者死,他一辈子,都记得那位帝王的嘱托。回过神来,他蹲下身,抚了抚姚盼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殿下,我在东华书院等你。”宗长殊一走,姚盼就不满地踢了踢凳子,“到底有多重要,比梨梨还重要吗……”果真是被这个身体同化,闹起了小孩脾气。江寒练幸灾乐祸地吹了一声口哨,“箱子里的东西丢了,他也活不成了。”姚盼僵了一下,歪了歪头:“为什么呀?”“殿下还小,说了你也不懂。”江寒练抓了一把胡豆,放嘴里嚼了嚼,见小孩儿实在是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这才慢吞吞地说:“他宗长殊,生来就是皇族的一条狗。”这原本是裴汲,陛下还有东华书院几个老头儿心照不宣的秘密。江寒练只当姚盼是小孩儿,压根不记事,这才大摇大摆地说了出来。原本,江寒练带着殿下辰时出发,戌时抵达驿馆,定安帝考虑到,在这段期间,几人遇到未知危险的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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