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垩白垩,那就叫你小白好了。
正好,一个小黑。
一个小白。
温萌觉得这两个名字起得真是太妙了!
小白现在在她的怀里,那小黑呢?
嚯!?
小黑在她十米开外。
立在洞口处。
只留给她一个孤零零的可怜背影。
不是吧,这是要离家出走?
温萌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对小黑说出的伤人话语。
她把小白放下,没想到小白的狼爪子还勾着她的衣服,不肯下来。
她只能又捏住小白的爪子,把指甲收回去。
这才把它放在地上。
然后又去哄洞口的小黑。
“……”好忙啊。
“怎么啦?”温萌凑到小黑边上。
小黑装死蛇,不理她。
它也是有脾气的。
但哪家死蛇能站得比大学生立军姿还直啊?
“它跟你一样也是宝宝,但它比你可怜多了,你还有我呢,可它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里?”
温萌只能打感情牌,“你想想,要是你一个人,哦不,一个蛇,在外面遇到坏人了,没人救你,还要把你杀了,那多可怜。”
“嘶嘶嘶——”(老子那么牛,谁杀得了我!)
“嘶嘶嘶——”(它那么菜,它死了活该)
温萌:“……”
你小子听不进去一点是吧。
这蛇,油得很啊。
软的不行,还是只能来硬的。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弱小,我就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