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縝进不得退不得,棱起两只眼睛瞪她,林畔儿不理会,独自咬定青山不放松。须臾,见裴縝凶巴巴的目光转为哀求,垂怜地松开。
犹自得意:「看你还敢进来!」
裴縝气煞,抬起她一条腿,往腰间垫了个软垫,挺着金枪一刺到底:「你看我敢不敢进来!」
林畔儿毫无防备,呻吟逸出来,又娇又软,勾得裴縝一气不停地衝锋,她的娇吟亦没停过,逐渐破碎的不成调子。
心满意足后,裴縝缓下来,隔着肚兜揉弄她胸前两团香丘。
窗外渐渐亮起,刚刚还是一片混浊的黑,逐渐透了光亮。窝里的狸奴抻了个懒腰,大摇大摆地顺着猫洞钻出去玩耍。
微光照亮林畔儿的身子,笼着曖昧的轻红。身子难受地在褥上扭摆,刚刚还万般不愿,这会儿倒求起裴縝来了:「二爷快些弄。」
手伸进嘴巴里咬指甲,眼睛半餳半睁,浸润无限春情。
「不舒服吗?」
「嗯。」
裴縝进出更缓了。
「二爷……」
「叫我名字。」
「玄朗。」
「记住了,以后就这么叫,不许二爷长二爷短。」
「知道了,二爷你快点动。」
「嗯?」
林畔儿百爪抓心,不见了平日里的冷淡,声音娇狞若狐狸,「夫君……」
林畔儿这声夫君简直比一百副春药还灵,裴縝血脉僨张,抓住她的两条腿一鼓作气,须臾升至极乐。
两人做完后又眯了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裴縝来不及用早饭,匆匆穿上衣服赶往大理寺,自是赶不上点卯。
裴縝极端自律,寺里点卯唯有他回回不落,未尝一次缺席。同僚们都说他是把日晷刻心里了,今次姍姍来迟,合该议论纷纷,奇怪的是,大家居然都不见怪。
白寺丞甚至憋着笑打趣他:「可以理解,毕竟夜里要伺候娘子,白日起晚实属正常不过。」
同僚们无有不笑的。
裴縝脸皮涨红。心里把沈浊骂了千万遍。
「裴寺丞成亲,怎的也不请我们,亏得我们共事多年。」黄寺丞诉屈。
「原没想大张旗鼓,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低调了些,没宴请宾客。」
「裴寺丞未免过於低调了,怎么说也是大喜事一桩,没喝成喜酒,请大伙吃几枚喜饼也好。」
「是我疏忽了,明日给大家带。」
「这才像话嘛。」
好不容易应付过去,出来透气碰上沈浊口嚼胡饼打长廊另一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