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漪眠连忙跟上去，有惊无险回到自己的住处。
把人走回去，谢凌枭却没有立刻离开，思来想去，转首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正在佛前诵经，听到身后的声响，以为是阿福，并未理会。
直到她诵完经，起身转过来，才看见跪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谢凌枭。
她意外挑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
谢凌枭只扬首看着佛祖，剑眉紧锁，似乎有困顿之处。
见他如此，皇后也没有再开口，自顾自去旁边的案桌上抄录佛经。
这是她这么多年的日常，早已经成为习惯。
过了片刻，便听见谢凌枭问：“皇后娘娘，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佛么？”
皇后愣住，随即放下毛笔，幽幽叹气：“若是真的有神佛，那些人就应该得到惩罚，而不是还好好活着。”
“对呀，世界上何来神佛？”谢凌枭语调幽幽。
皇后看向谢凌枭：“遇到什么事情了？”
谢凌枭不知道如何开口，发生在姜漪眠身上的许多事情都无法解释的通，如今夜侍卫看不见她一般让人不解。
这些超出自然的情况，他想用神佛来解释，但他也清楚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虚无的东西。
那姜漪眠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继续安排她做事。”
谢凌枭没有说是谁，皇后却清楚，她偏头看着他，字字珠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谢凌枭重复了一遍。
“本宫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一点，她是个心善的姑娘，对也不曾对你有背叛的心思，你若是想要用她，便不要再起疑心，若是不用，就尽快安排她出去。”
想到姜漪眠的性格，皇后无声叹气：“本宫倒是希望你能说服她出去，莫要在这场是非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