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
他面对姜漪眠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换了一句。
指着姜漪眠，周少风声音颤抖：“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姜漪眠眨着眼睛，神情无辜，看着宁王：“殿下，奴婢真的可以走了吗？”
宁王抿紧双唇不言语。
他怕自己开口，再说出违背自己意愿的话。
“走什么走？”周少风拦住：“你个妖女，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周大人，奴婢不明白你的意思。”姜漪眠道：“怎么宁王放奴婢走，奴婢就成了妖女呢？难不成宁王和周大人铁了心要为难我这个小女子，想要对我用刑？”
宁王脸色难看。
姜漪眠就这般轻易的将他的目的摆放在台面上，他若是真的做了，只怕会落人口实。
可是，他又不愿意冒险，放姜漪眠走。
“妖女，莫要狡辩！”
周少风厉声道。
他万分笃定，宁王方才遇到的情况和自己遇到的情况一般。
想到那张许久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脸，他的情绪又激动几分。
姜漪眠瞧着他跳脚的模样，觉得好笑，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周大人似乎对妖女之说很有执念。”
她语调幽幽，直视周少风，丝毫没有宫女该有的谨慎和小心：“奴婢入宫之前，曾经听过一些传闻。”
秋风裹挟着姜漪眠幽幽的声音，传进周少风和宁王的耳中，“周大人声称自己的妻子是妖女，说动皇上和太后欲烧死自己的妻子，此后，你的妻子便与你和离。”
提起此事，两人的表情都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