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肯乖乖让位,把丈夫让给这位现在躺在床上卖惨的胡秀青。”
“胡秀青呢,她是胡春妮的侄女,从小在她姑家住着,看到我丈夫当兵出息了,就觉得她才是和我丈夫从小玩到大的人,是青梅竹马,我丈夫应该和她结婚。”
“我丈夫每个月给他二叔家打钱,我还每天给他们干农活,这胡秀青却偷偷教唆我孩子,说我坏话,现在被我识穿了,她脸挂不住就玩自杀。”
“对了,还有,我在护士那里了解到,她割腕的伤口并不大,要是来晚点,就能痊愈了。。。。。。”
“闭嘴!”胡秀青尖叫了声,拿起床边的饭盒朝她扔过去。
林雪桥躲开了攻击,啧了一声,“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哎哟这事。。。。。。”有病人家属惊呼出声。
胡秀青反应过来,她捂脸哭道:“不是这样的,大家别听她胡说,她、她因为我表哥不喜欢她,所以就迁怒我,她自己算计我表哥才结婚的,觉得我跟表哥青梅竹马,就认为我对表哥有意思。”
说完又看向林雪桥:“嫂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对表哥没有想法,我以后一定离你们远远的。”
本来病房里的其他人是倾向林雪桥的,认为胡秀青姑侄其心可诛,现在听她这么一哭,那天平就倒在了她这一边,下意识地忘了林雪桥说她装自杀的事。
有人还看着林雪桥摇头,准备要劝她。
林雪桥知道胡秀青巧舌如簧,也不是没有准备,走上前,盯着她:“是吗?我手上有你写给连北的信,里面隐隐含着的情话可不少,要不要我拿来读给大家听一听?”
连北几乎每个月都给家里写信,回寄给他的信往往会有两封,她写一封,胡秀青代胡春妮写一封,而胡秀青写的往往会夹带私货。
这是林雪桥当阿飘时,胡秀青在婚后跟连北说的,她写得可隐晦了,她不说,别人都不太看得出来。
胡秀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嘴唇发抖,脸色比鬼还要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雪桥怎么知道她信里写了什么?
万一她真的拿出来念给别人听,在场的又是女人居多,难免能听出她信里表达的心意是什么。
这样的话,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你!你!”胡秀青心里着急,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实在太怕林雪桥手里真有她写给连北哥的信。
她想不出对策,干脆两眼一翻,直接假装晕了过去。
胡春妮尖叫着喊医生。
林雪桥轻呵一声,看到护士跑过来,就没继续留下。
出了医院,林雪桥没有直接回家属院,而是去了百货商店,想着她例假快来了,买了些卫生用品,还买了两套内衣裤。
以前的她节俭惯了,贴身衣服穿得纤维都开了,也舍不得换。
现在的她知道,贴身衣服穿得太久并不好。
回到电视机家属院,意外地发现,屋子外面好几个邻居在探头探脑的,看到她,这些邻居有些尴尬,但也有很自然地跟她打听:“连北媳妇,村里是不是出了啥事?刚有个人哭着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