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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樱时不自禁地把她和皇甫宓比较,细论起来,竟还是这个青楼女子更耐看些。怪不得狄烻对皇甫宓从来不假辞色,原来心里早就暗有所系了。背后杀猪似的惨叫由远而近,刚才那胡人汉子扭着秦烺走进来,提刀指着谢樱时的后颈,面有愧色地转向席间。“大公子,这两个贼子使诈,我……”“无事,把人放了,你退下吧。”那胡人汉子一诧,但还是遵令松手,却步退了下去。“啧,哎呦,哎呦~那胡儿好大的手劲,胳膊都要被他拧断了。”秦烺呲牙咧嘴,对谢樱时不满地嘟囔:“阿沅,你也不事前说一声,自己进来留我在那里挡拳脚?”谢樱时不搭理他,一双眸死盯在狄烻身上。被她这般撞破,场面如此尴尬,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这人的脸皮当真厚得可以。她早憋了一肚子怨气,千言万语都涌到喉咙口,正要一股脑把难听的话都泼在他脸上,那个花魁云裳忽然掩唇笑起来。“这位小郎君真是有趣得紧。”谢樱时还没来得及泄愤,倒先被别人揶揄,忍不住横眼斜睨过去。对方竟丝毫不惧,一边拿团扇轻轻扇着灶火,一边含笑看她,眼中更带着几分透悉的亮色,仿佛已经瞧出她是女扮男装。“我先走一步,剩下还有什么话,你吩咐阿骨去办。”狄烻语声淡淡,长身而起的瞬间倏地一晃,人已到了谢樱时身旁,伸手揽住她肩头。谢樱时刹那间像是被绑住了似的,竟然使不出力气,也叫不出声,不由自主地被他推着转了个身。“哎,你做什么,放开阿……哎呦!”秦烺回过神想动手,刚才被拿捏的关节处立时一阵剧痛,苦着脸弯下腰去。狄烻蹙眉斜了他一眼:“不用叫得这么大声,敷些药,过两日便好了。”他丢下这句话,揽着谢樱时的肩头就往外走。绕过座屏出门,远远还听云裳柔情似水地唤着:“小郎君,还愣着做什么,要敷药就过来呀……”谢樱时咬牙轻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作者有话要说:谢樱时:我要从粉转黑了!╭(╯╰)╮秦烺:阿沅,真香警告……犹自多情狄烻并没有下楼,踏出那扇门便一个纵身带着谢樱时穿窗而出,踏着高阁的挑檐越过高耸的坊墙,落在左近僻静的巷子里。他松开按在她肩头的手,落眼凝视。月色散淡,依稀和送她去见母亲的那晚差不多,映着他漆黑的眸却是全然不同的亮色。“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谢樱时起初以为他是恼羞成怒,故意把自己拉到这里来收拾,但那双眼中偏偏又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绪。她本来理直气壮,现在不知怎么却矮了气势,硬绷着劲儿回了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看见?”狄烻眸中的凛色变得浓沉起来:“我做什么了?”“还装!我倒要问问,逛青楼是天德军的规矩,还是中州狄家的规矩?”像是被自己这话激得更加愤怒,谢樱时竟有点歇斯底里,像要把心里的忿闷都宣泄出来。他怔然一愣,震惊之余,似乎真的到此时才想明白她这番大闹是为了什么。但下一瞬,一切的异样又都归于无形,连眼中那丝冷凛都淡了,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只是默然看着她。他高大的身躯将月光完全挡在背后,将她完全覆在暗影中,但那张明艳的小脸上却满是倔强,冲他怒目而视,像只随时要扑上来咬人的小兽。狄烻不是第一次见她,也早清楚了这丫头的性子,那近乎无法无天的大胆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但那双清亮的眼眸却是说不出的干净澄澈,仿佛见不得这世上的任何一点污秽。虽然莽撞了些,但说到底倒和自己的脾气有几分相似。他那抹笑浅不可见地抿在唇角:“谎报机要,该治什么罪,你知道么?”谢樱时满以为对方要发作,没曾想,等来的却是这句话。而且对方的脸上仍旧看不出丝毫情绪,幽如潭水的眼眸在月光下愈发显得深邃,甚至有种让人迷离沉醉的错觉。她没来由的发懵,不知该不该回答,更不知该怎么回答。而这时笔直立在面前的男人已侧过身去,缓步走向巷口。“天晚了,派人送你回家去,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谢樱时终于还是回了永昌侯府。沐浴更衣都免了,倒头便往榻上一躺,拿被衾蒙着脸,满脑袋都是刚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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