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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也有不少客人,看戏的是少数,大多请了名角儿作陪,楼上一派嬉笑之声。楼里的管事见着方俞十分面生,似是新客,但见人衣冠楚楚,又颇有气度,一眼瞄见腰间还佩戴了士籍印,当即便堆着笑脸出来迎接:“郎君,快快里面请。”“您今儿是想听听曲儿还是想请两个名角儿作陪,可有相识的角儿?这朝好同您唤出来。”方俞是来办正事儿的,便直言道:“可有能外请出去的角儿?”管事眉心一动,微微打量了方俞一眼,没想到小郎君年纪轻轻还挺会玩儿,他压低了些声音:“郎君若是有意,自然也是有的。”方俞往后轻退了一些,他干咳了一声:“我是想请出去唱戏。”“噢!”管事也尴尬一笑:“有的,有的。”“这等小事情郎君吩咐家中的小厮下人来即可。”这么亲自来岂不是惹人误会吗,他见人有士籍印也不敢懈怠,引着人去了后院儿:“不知郎君想请角儿出楼子是寻常请客戏耍,还是有喜宴呢?”方俞道:“也都不是,我这里有个小戏本,想着请外头的人来唱定然是不够好看的,还是得请有些手艺在身上的角儿。”管事的了然,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的,前阵子还有个老爷痴迷一话本,光看书不过瘾,非重金请角儿排练了唱。“那您可有心仪的角儿?咱们楼里频香公子和晚秋姑娘最近还算得闲。”方俞虽未来过戏楼子,但在课室里也听同窗说起过这些个名角儿,这两人的名字也是颇为耳熟,能请云城里的名角儿做阵固然是好,就跟那后世请明星代言一个道理,明星粉丝自会来捧场,但想请这样自带流量的人必然价钱也不低,他也没支支吾吾,径直问道:“不知这两位角儿出场费用是如何算的?”话音刚落,院楼上突然探出了半个身子,楼上的人懒洋洋道:“彭管事,可别再与奴家安排场子了,这一月都唱了三场,累的够呛……要去您可自个儿去吧。”“频香公子,您这……”话还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楼上的门便被关上了,管事脸色有些难看。“郎君实在对不住。”方俞摆摆手,倒是也未放在心上,像这样年轻的名角儿背后捧的人多,自然也是脾气不小,估摸着听见他还问出场价格,是个不堪砸银钱的,自然不肯屈尊出场。“管事的,频香公子身子累不能去,我能啊!我不累又未排场子。”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小哥儿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年纪同那频香公子似乎是要小上一些。管事的待人两幅面孔,对那频香公子倒是很客气,对这不知来路的小哥儿却垮着一张脸:“谁让你在这儿听我谈事的,后院里打扫干净了!”“早打扫干净了。”“同你说话还顶嘴!去烧些热水,待会儿他们唱完了要洗漱。”那小哥儿瘪了瘪嘴:“是。”便垂着头去了走廊的另一头。方俞惊讶道:“你们楼里做打扫的也能唱戏?”“郎君见笑了,那小腿子不是专门做打扫的,几年前家里贫寒卖到楼里学唱戏的,不过没什么天分,学了这么些年月也没有什么出息,素日里能上去凑个群演便凑一个,没场子的时候就再做些浆洗清扫的差事儿。”管事的怕让人觉得苛待戏子,便又道:“我们偌大一个园子,也不能养闲人不是。”方俞点了点头,又瞧了那小哥儿一眼:“我再挑个上些年纪的男子,让他也跟着来吧。”管事的有些吃惊,不过既然是客人要求,那也只有照办。喊的都是些会唱但没名气的,管事的也不好收高价,要了方俞三两银子,让楼里的几人出去给方俞唱个够。“果然是没什么银钱的,扣扣搜搜。彭管事竟也将我和晚秋往外推,若我真是应下来了,恐怕那郎君连定金都付不起,岂不是两厢难堪。”那频香公子见方俞走了,施施然从楼上下来,同着立在门口的管事说嘴了几句。彭管事还是给频香留了个好脸色,毕竟是楼里的摇钱树,不能直接垮着脸子,嘴上却也是不饶人:“公子说的有理,不过也是奇怪,方才那郎君留了地址,竟是乔老爷家的女婿。”频香眉心一动,官宦人家兴许是瞧不上乔家,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下九流的人来说,却是无一不识得乔家的。“也并不多稀奇,一个女婿,能有多少银钱,若是乔公子来请啊,那倒是个好场子。”频香虽嘴上这般说着,见了一边上的予哥儿却还是一把扯着了他的手腕:“到底还是小予啊,什么场子都争着去接,这不,落了个香饽饽到头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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