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五年不吱一声的人,说我磨唧?!”
后来的几日,宋烟烟好似慢慢缓过了那日的“劲儿”。
萧京墨自觉,是因宋烟烟听进了他中秋夜之言。
只是,在不讲道理、拈酸吃醋和撒气之前,她更先学会了示弱撒娇。
他自是受用非常。
比如……
第三日午膳后,元叶和巧蝶正各自忙活着,江柚凝于房中歇息。
别院被秋日艳阳照得暖融融的,宋烟烟觉腹中饱胀,便自在院中行步,权当康复习练,顺带消食。
走了一阵,也不知到底是腿脚乏了,还是困意起来了,她便在那处站定了。
“你……你过来。”
她那时,便是稍转过身,向着在她身后不远处,亦步亦趋跟着的萧京墨这般唤了声。
萧京墨挑了挑眉,唇角带笑,跨步上前。
“我累了。”
宋烟烟眼睛眨巴了两下,双手自觉揽于他肩。
他当下微弯下腿,将她抱起,直送入房中躺歇着。
只是,他不知为何,仿似在她闭目歇下之前,见着她眼角泛起一抹红意。
萧京墨觉心下不明缘由痛跳了下,直欲再观,她却已然陷落沉眠。
萧京朗言,礼部各司忙得脚不沾地。
但实则,不止礼部。
中秋后,朝中、军中各处事务均剧增。
两日后清晨。
王府门外一早便来了四五人,有身着官服的、有穿盔戴甲的,总之排着队求见世子萧京墨。
萧京墨黑着脸,坐于书房桌案后,两指不住捏揉着眉心。
心头颇为焦躁。
这几日,那人好不容易敞开了些心扉,愿意对他提些要求、向他轻声嗔怪。
甚至,好似还有几分“粘人”。
他且“享受”了没几日,今日便……
眼见着,短时定脱不开身。
“元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