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萧景飏耳中却成了鼓舞,这是让他继续努力耕耘啊。
既如此,再来几个回合吧!
白日收尽最后一丝余光,夜色洒下一层灰暗。
一名小太监弓着身,踏上石级到了寝殿外的梁柱前。对着郝守信毕恭毕敬,小声问道:“郝总管,都这个时辰了,要不要奉膳啊?”
郝守信犯了愁,里面的动静方平息下来。这个时候,怕是精疲力尽正在酣睡吧。若是惊扰到了陛下,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
郝守信拉着小太监下了石级,这才敢出声回道:“陛下若要用膳,自会吩咐。”
小太监连连点头称是。
郝守信一回头,发觉寝殿内亮出了烛光。
难道陛下醒了?
想到此处,郝守信急忙折返回寝殿门外。
寝殿内,萧景飏一脸柔情凝着在他臂弯沉睡的江婉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觉得十分踏实满足。
怪他没有克制,最后在她可怜兮兮地哭求下才肯放过她。让她长个教训也好,不然轻信旁人质疑他的能力。
那张扉颜腻理的玉容,白里透红泛着恩爱过后的光泽。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又轻吻了几下。
无意瞥见被她扔在一旁角落里的药盒子,他伸着胳膊将那个药盒子抓回手里。
一想到这个药盒子被她随身携带,便难以自已地傻笑起来。
这个小狐貍口是心非,一直与他欲情故纵。原来早就倾心于他,竟然比他还早动心。
萧景飏沾沾自喜,低唇又在她面颊上蹭了蹭。
他怎么这么稀罕她,被她勾了魂一样。与她在一起后,屡次破例做过多少从前没做过的荒唐之事。
不经意想起,她叫自己“景飏”时。那声音又酥又媚含情带~欲,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欣赏着白嫩的柔荑,到底是他养的好。将她养得细皮嫩肉,嫩得能掐出水来。
禁不住将她的手背放在自己的侧脸摩挲,情动时低低言道:“阿莹,你是我的。”
睡梦中的江婉莹,不知为何拧着眉,发出痛楚的轻哼。
萧景飏见她睁了眼,一脸难受的样子,心疼问道:“阿莹,怎么了?”
江婉莹闷哼一声:“是那个来了。”
“哪个啊?”萧景飏不明白她的意思,愣愣问道。
江婉莹低低哼唧,不好意思道:“是葵水来了。”
萧景飏一听,火急火燎起身喊道:“来人啊,速传御医过来。”
每次月事来,就兴师动众请御医。她还要不要面子,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来了月事。
殿外的郝守信已应声:“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