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雅进来，刚好听到这话，已经不生气了，“小柠姐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我跟闻璟哥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又是他的医生，都是为他身体好的事，都是我的分内之事，是我应该做的。”
这是在说她和卫闻璟的关系，很亲密。
亲密到不是她这个法律上的妻子，能够比的。
司妤柠淡淡微笑，“嗯，付了工资确实是你的分内之事，如果你做的好，我也可以给小费的，他是他，我是我。”
这个小费，给的好像兰清雅是服务业人员，还是从事陪男人那种的。
兰清雅脸色难看了三分，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了。
“奶奶，我先回房间了，我还要写闻璟哥身体的治疗方案和报告。”
卫老夫人满脸的慈爱，“去吧，有什么事就叫翠婶，需要什么就说。”
兰清雅上楼去了。
司妤柠吃着早餐。
卫老夫人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她神色平静，吃早餐也还很有胃口。
“小柠。”她沉声喊着。
司妤柠抬头看她，“奶奶怎么了？”
卫老夫人，“小雅是真的可以治闻璟的病，你以后别把她当佣人了，这种话不好听，就是小雅大度，才没计较这些。”
“可要是被她奶奶给知道了，大发雷霆，肯定会把小雅给叫回去的。”
一瞬间，司妤柠只觉得胃口全无，她放下筷子，“好。”
卫老夫人只是想卫闻璟有个好身体，能够痊愈，所以哪怕知道兰清雅对卫闻璟别有心思，处处挑衅她，也都默许了。
司妤柠能理解，毕竟曾经她因为司家能够帮外婆治病，在司家也忍受了很多委屈。
能活着，胜过一切。
卫老夫人看着司妤柠，“我也会叮嘱小雅，让她收敛收敛心思，还有。。。。。。”
她沉默了一下，认真的跟司妤柠说，“你当初跟闻璟结婚，本来就是为了冲喜，你们可能还没有感情。”
“你就先把卫太太这个身份当做一份工作，等以后看看，可以再做打算。”
司妤柠有些没听明白，“奶奶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委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