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个孩子似的,撩起水花往自己身上泼。
手上力气没轻没重,不一会儿就把炕前的青砖地面泼湿一片,有些还溅到了西墙根的衣箱上。
那衣箱底下还塞着存放《种豆图》的樟木匣子呢。
要是被泼湿,损坏了里头的画卷,可不得了,她肯定会撒泼打滚闹腾个没完,还反过来责任扣自己头上。
宋时桉连忙蹲下来,大手直接将她两只手腕抓在手里,嘴里哄道:“你手别乱动,我帮你洗。”
想了想,他站起身来,快步出去拿了个水瓢进来,然后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外只手将水瓢放到澡盆里舀了一瓢水,缓缓倒到她身上。
感受到清爽的凉意后,姜椿也不闹腾了,闭眼老实坐在澡盆里。
宋时桉松了口气,用水瓢将她身上浇了一遍,然后放下水瓢,两手帮她搓洗起来。
姜椿先前在粮店抗麻袋包晒黑了不少,被宋时桉勒令辞掉那活计后,脸蛋跟脖颈养白回来不少。
但跟没被晒黑,藏在衣衫底下的白皙肌肤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时桉还是头一回发现,这家伙底子竟然如此白。
他还以为她肌肤本就是麦色的,却原来并不是,之所以呈麦色,乃是因为被晒的。
也对,她成日来回镇上摆摊卖肉,下地干活也不含糊,再白的皮子,也会被晒黑。
宋时桉松开握住她身前的手,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不止是白,还滑,嫩,让人爱不释手。
当然,这点他是早就知道的,毕竟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可没少模。
搓洗完上头,他又往下搓洗。
他面色不禁又红了几分,脸上似有火在燃烧。
这样的风景,是他平生头一回见,却让人实在移不开眼。
他费了好大力气,这才将手移开,然后去搓洗她的两条腿儿。
这家伙的个头在女子里算是出类拔萃的,两条腿儿即便现在盘在一起,也依旧能瞧出又细又长,漂亮得不像话。
就连下头的两只脚丫子,大虽大了些,外形却极其完美,他忍不住上手多把玩,啊不,搓洗了一会子。
直到澡盆里的水渐渐变凉,他这才又掐着她的纤腰扶她站起来,用布巾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
然后将她抱到炕上。
舒坦了的姜椿不再喊热,很快睡了过去。
折腾出一身汗,身体里又憋了一团火的宋时桉只能到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
带着满脑子的旖旎心思,翻来覆去半夜,这才艰难地睡过去。
*
次日一早,姜椿睁开眼,翻身坐起来。
身上的细棉布被单从身上滑落,她未着小衣的身子呈现在微微泛亮的晨光里。
她皱了下眉头,自己小衣呢?
而且下头也不太对劲,伸手掀开腿上的被单一瞧,哦豁,亵裤也没了踪影。
她看向一旁安静平躺着的宋时桉,不会,这家伙竟然趁自己醉酒,解了自己的小衣跟亵裤偷偷占自己便宜?
他怎么能偷偷摸摸背着自己干这事儿呢?
这事儿,当然得当着自己的面干才有意思啊!
早知道自己昨晚就少喝点酒了,真醉哪有装醉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