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不怕人了，以后妈也能跟人吵架了，你们好好长大，妈……保护你们。”
李琉璃眼中的光陡然大胜。
接着摇头，“我们不用妈保护，妈不怕人以后就可以出去跟村里的婶子们一起说话聊天，不用一个人憋在家里，被奶和大伯娘她们欺负了……”
樊清一心底一颤，心窝又酸又软，眼眶温热。
她笑着在大女儿发顶亲了一口，“好，以后妈多跟村里的婶子们说话，不给她们欺负了。”
李琉璃眉眼一弯，笑眯眯的喟叹了一声。
“太好了。”
母女几个在空间里呆的忘了时间，直到外面有人敲门。
“文风媳妇，我来给你们送晚饭。”
是宋婶子。
樊清一忙叫两个女儿，四人一起离开空间。
李珍珠笑嘻嘻的去开门，“宋奶奶。”
宋婶子看她小脸红扑扑的模样，也笑，还好还好，孩子皮实，没被吓到。
她刚来的路上，还在担心，万一吓到，晚上要发高烧的，一不小心还可能要命的。
“煮了红薯粥，一个番茄炒蛋，一个荆菜拌黄瓜。”
宋婶子往外端菜，院子里李大嫂骂骂咧咧。
“这帮长舌妇，见天的胡诌啥，都是当人媳妇的，谁不做家务，凭什么说我苛待她们？”
“再给我碰着，看我不撕烂她们那张嘴……”
骂完村里人，又点着名骂樊清一。
“老二媳妇，你们两口子心可真狠，孩子小不懂事，撞倒了你，我们歉也道了，钱也赔了，你们还不依不饶的，煽动全村人针对我们！”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你们是不把我们欺负死不甘心是吧？你出来，咱们当面鼓对面锣说一说，这些年我怎么磋磨你了？”
那要看怎么说
“……你干活我没干？你大冬天洗衣服我没洗？你做饭我难道没摘菜？我下地你下过吗？”
“黑心烂肠子的小娼货，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你不就仗着你男人喜欢你那张脸吗？你再过几年，你人老珠黄，就是扒光了衣服躺那儿，都未必有男人看你一眼……”
她越骂越难听，李老头冷着脸提醒李老太，“让她闭嘴！让外面人听见，像什么样子？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李老太撇撇嘴，她倒没觉得老大媳妇骂的有什么不对。
但李老头说了，她也不能当没听见。
她站到堂屋门口，叫李大嫂，“闭嘴，再胡咧咧，拿针把你嘴给缝了！”
“妈，你还向着她说话？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说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