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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槃向来说什么便会做什么,赐婚书来得准时,退婚书也一样准时。这桩婚事从一段佳话变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柄,因为一个侍妾,东宫和沈府的关系已经再难修复了。如果硬要怪阿弗把这桩婚事给搅黄了,好像也说得过去。沈娴,包括沈将军夫妇,都恨她恨得撕肉饮血。而阿弗这边对外面的恨意一无所知,只是一天天地琢磨着脱身的办法。她想着,赵槃跟沈娴退婚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赵槃还会再找一个贵女,换了别人也未必能比沈娴好哪去。而且赵槃跟沈娴退婚,应该也不是为了她。她虽身处深宅大院,但外面的风声雨声她还是能听到一些的。沈将军与淮南王勾结,拥兵自重,更与宫里的皇后娘娘环环相护,形成一张巨大的权贵网。赵槃忌惮良久,早欲挫其锐气。这次,只不过是借着她的事寻个借口罢了。只可怜了沈婵,白白地就这么嫁出去了。阿弗没事就坐在后园的小秋千上吹着秋风,看书看得眼睛酸痛之时,也会拿小铲子给花草松松土。不经意间,她发现后院是靠着墙角的,墙角边上的泥土是栽培花草之用,本是松软的,也没有铺什么砖石。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能挖个洞钻出去,是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可惜东宫太大,围墙太高,她也不知道这堵墙外面有什么。她叫来了银筝,让银筝陪她逛逛整个东宫。银筝道,“姑娘,没殿下的命令,您是不能出芳苑的。”阿弗有点气,“我又不是小偷,转转东宫都不行吗?”银筝沉声道,“您还是去问殿下的意思吧……”阿弗一阵憋闷,只得主动去书房找了那人。赵槃又在写着什么,闻得她的话,淡淡问,“理由呢?”阿弗温声道,“殿下,我既然是侧妃了,还没见到东宫的景色,很让人笑话。”赵槃头也没抬,冷静地说,“东宫没什么景色,院子一层套着一层。很单调,很乏味,你的在最中央。”阿弗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可能挖几百条地道也走不通。于是阿弗很知趣地打消了挖地道这个念头。……下午的时候,芳苑来了个女医者,说是太子请来给她看脸上的伤疤的。看疤的事前几日赵槃倒是提过,当时她也没在意,没想到他真给请来了。女医者名叫楚翎,十五岁起就自立门户行医了。她善治妇人之症,尤擅帮女子养颜养肤,据说千金都难买楚大夫行医一次。阿弗略略有点错愕,赵槃居然这方面的人也有。不过想来倒也是,他是太子,天下都是他囊中之物,想找个医者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楚翎是个好相处的人,一边跟阿弗说着话一边帮她敷着治伤疤的秘膏,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阿弗闻着鼻尖幽香的味道,问,“楚大夫,我怎么感觉闻到了麝香的味道?”楚翎哈哈一笑,“姑娘鼻子真灵。不过,那不是麝香。”阿弗又问,“我听说麝香闻多了,会让女子怀不了孕,是真的吗?”楚翎道,“姑娘,那也是因人而异,分症状的,难以一概而论。您放心,这药膏绝不会有损您的怀子嗣的,相反,还大有裨益。”阿弗闻言浮上一丝苦恼。她本来想让楚大夫帮她弄点避子汤来,可转念一想,楚翎是赵槃找来的人,她这么做极有可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赵槃要想困着她,她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这……还有天理吗?好在阿弗是个体寒不易有孕的,提心吊胆地过了两个月,月事仍是稳稳地来,并没真怀上孩子。她稍稍松了口气,但又觉得这种情形维持不了多久。一连两月都在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子里度过,直到腊月过去了,岁末吉祥喜庆的氛围氤氲了整个京城。今年过年格外晚些,除夕直到杏月十九才姗姗到来。东宫永远都是肃穆庄严的,阿弗站在围墙里面,摸着厚厚的砖石,虽然外界灯笼高挂喧喧闹闹,她却一点年味都感受不到。自从上次从晋王府回来,她都被闷在东宫里两个月了。两个月,整整两个月,阿弗觉得自己没发霉都是个奇迹。想她十几岁的时候,虽然家境贫寒,每逢过年还要跟隔壁的王二嫂子借钱,买一串红花花的钻天火来放,就为了捂着耳朵听个响儿。而现在,锦衣玉食,她却很久没发自肺腑地笑过了。如果可以,她很想回到当年自己的那个茅屋里去看看。虽然过了这多时候,风吹雨打,没准早就塌了毁了,但好像只有在那里,她才有真正的归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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