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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掀开马车车帘,抬眼一看,只见牌匾上写着“梨笙茶楼”四字。茶楼设有一个大戏台子,内内外外分为三层,几棵高大的梨树栽在中间,端是处清净听戏的好地方。……这就是她看皮影的地方了。不知怎地,阿弗有点紧张。刚才下车时,还由于太着急差点踩了斗篷摔倒。旁边的仆人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弗姑娘,盛公子在里面等您。”阿弗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似有一根弦紧绷着,手指又凉又僵硬。她再次望了望茶楼气势恢宏的牌面,不禁咬着下唇,不断臆想最坏的结果,手心出了层汗。阿弗不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猜测对不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来这里……她只是听说盛家公子长得像赵槃,所以想亲自看看到底有多像。还有关于香粉的那个巧合,她也想请这位神秘的公子解释解释怎么回事。街上有行人看见了阿弗,不禁对她指指点点,说老铁树终于开花了。阿弗耳中犹如隔了一道屏障,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目光只直勾勾地盯着茶楼。终于,她迈出脚步,走了进去。茶楼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刚一进门,就看见宋机沈婵夫妇正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吃茶。沈婵的神色很奇怪,两道柳叶眉深深地弯着,眼睛眨个不停,一见了阿弗的面,就腾地站起来,却被宋机沉着脸给按了下去。阿弗略略迷惘,“好巧,你们也来这里……听戏?”宋机挠头笑笑,“确实挺巧的。这里的戏挺好听的,我和阿婵只是顺路过来听。”沈婵挣脱宋机,含辞未吐,宋机又去捂她的嘴,两人扭打起来。“阿弗……!”沈婵叫道。“你还有事吧?”宋机冒汗,一边费着力气搂沈婵,一边急躁地道,“……你先去三楼吧,一会儿我们再见。”阿弗皱了皱眉,宋机怎么知道自己要去三楼?瞥了眼身后仆人,仆人道,“盛公子在三楼等您。”阿弗唇珠微动,不知该说什么好。各种奇怪的意象组在一起,都让她潜意识里觉得今日不大寻常。心里那个被理智尘封的念头,一时间似乎有点按捺不住,蠢蠢欲动地想要涌出来。……那个念头实在是太过于奢求,太惊喜,太美好了……美好得甚至只在她的潜意识里滑过,清醒的时候根本不敢想象。阿弗强行抑制住砰砰狂跳的一颗心,脚步缓缓,拾阶而上。茶楼台阶略微有些古旧,有的地方已经斑驳掉漆了。阿弗缓缓走在上面,只觉得越往上呼吸越紧,肌肉也越来越酸软无力。她吞咽了一嗓子,好怕,好怕……好怕现在忽然跳出来个残忍的事实,告诉她一切都是她猜错了,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象。仆人为她打开了小隔间的门。“请。”小隔间很暗很小,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点橘红色的暖光,甚是幽微。“嘎吱——”身后的门被沉沉关上。阿弗眼前一片漆黑,顺着光源缓缓走过去。橘红色的正中央竖着一面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张小凳子,是给她坐的。男子完全隐匿在黑暗中,浓黑的影子却投在明亮的屏风上,身影修长又清瘦,带着股引人泪下的熟悉感。他问,“阿弗姑娘,安好?”阿弗蓦然觉得耳边嗡地一声。这短短的几个字似玉山之将崩,把她浑身上下都震撼得通透。“赵槃?!”那人起了声调子,戏腔婉转幽微,越转越高,“赵槃曰是何人,小生乃白岭盛林是也……”阿弗胀破了喉咙。那人的声音如一块沉实的木头飘荡在湍急的河水中,阿弗正在河水中拼命挣扎,猛然间抱住了这块木头,浑身有了依靠,乍然悬着的心蓦然也放了下来。咚咚铛铛锵锵脆,连珠的皮影戏开演了来,是一曲汤显祖《牡丹亭梦》。“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阿弗噙着眼泪瞧着,那人念台词的语气,一举一动,无不与赵槃一模一样。天哪,世上竟真有缠绵缱绻的深情,叫死者可以还魂吗?幽深的黑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对坐着,隔着一面单薄的屏风。一曲结束后,悦耳的余音绕梁不散。阿弗眯着眼睛,视线被明亮的橘灯晃得越发得模糊,周围的一切也愈发得朦胧。“赵槃。”她嘶哑地又叫了一声。她像是被压抑了太久,汹涌的情思一下子决堤,像是不解气似的,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赵槃。赵槃,赵槃……”男子听见了。峻拔的剪影站起来,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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