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那场风波,两人都话不多。阿弗想着自己也问心无愧,便窥着他的眼色,鼓起勇气打破沉默,“殿下,我跟他真没什么……”赵槃指骨正在纱布间来回穿梭,闻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那挺好。”阿弗沉了沉眸子。他疑心重,也不知道心里还有没有什么。赵槃瞥了她一眼,帮她手臂上系好了一个活结,“也算我的错。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人,不会再接近你。”阿弗乖顺地点点头。赵槃长身立在她身前,双手插在她发中,把她轻轻带向自己。阿弗闭了闭眼,脸顺势贴在他的微凉的玉带上。只听赵槃淡淡解释说,“不许生气。刚才那样问你,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叫你亲口说说,那劳什子的什么景峻,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阿弗心尖颤了一颤。她猜得果然没错。“我都说了,没什么……”她仰起头,下巴被男子抬起来。赵槃摩挲着她的眉心,微微犀利地问她,“阿弗,说说,你的心,有没有给过别的男人?”阿弗望着他,他的背影正把光给挡住了,他的五官也全是背光看不清的。还没等她回答,赵槃便温柔地抚上她脖颈,喑哑着喉咙反复低语,“……说你没给过好不好。即便给过了,也给我忘掉,通通都忘掉。”阿弗感觉这样的他有点陌生,蓦然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两只纤瘦的手腕抓在一起。他低头攫住她的唇,吐出一个字,“说。”阿弗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左躲右躲,终于无处可躲,便只得依言随着他,“我没给过,真没给过。”赵槃隐约笑了笑,轻吻次天地[]事发突然,沈婵的胎早产了将近一个月,马场虽有太医,却多擅治跌打损伤一类病症,派不上太大的用场。而且营帐条件简陋,并无给妇人接生的条件。宋机匆匆忙忙用马车把沈婵拉到了最近的医馆,阿弗心急如焚地在一旁照顾着沈婵,也搭上了马车。才刚一到地,沈婵便已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