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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知道要发生什么,怯着嗓子问,“殿下,您可以叫她们打右手吗?”她的左手之前被山石割破过,伤到了骨头。五十手板打下来,可能会废掉。当然右手被打也会废,但是应该没那么那么疼。他淡淡说,“两只手都要打。”阿弗咬着唇,下意识地藏起了双手。打就打吧,她还能怎么样,反正比刖足强。赵槃叫那婆子离开了,自己拿起了手板。他长身站在阿弗身前,面无表情地把她手腕给捉了出来。板子落在手心,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微垂着眼皮,“这一板子,打你给我惹事。”阿弗嘴角沉下去,不敢辩驳。他又落了一下,“这一板,打你到现在还倔。”阿弗想缩回去,手腕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握着。“殿下,我错了。”她犹豫片刻,还是咬牙解释道,“可是……我不是故意要推您的未婚妻,也不是想蓄意争宠……如果我不躲,我……我真的会死。”她犹记得前世被泡在冷水中,那种全身被淹没的绝望滋味。赵槃眼底有股异样的光一瞬而过,缓缓道,“争宠?”阿弗扬眸凝注着他,心虚地哦了声。他是个规矩重的人,不会听不得这两个字吧?她这样委屈的小神色,落在赵槃眼里欲盖弥彰,完全变成了吃醋。他扔下手板,伸手抱着她坐在了他膝上。“我费了一番口舌才保下了你,”他把她紧固在怀里,低头以额碰着她的额,“你打算怎么谢我?”阿弗舌头一滞。明明是他给她报恩,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她想缩一缩却又无处可缩,只得任由他锁着,“殿下从前恩将仇报来着。现在,正好谁也不欠谁了。”赵槃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把她丢到了帷幔深处。阿弗立即抱着被子瑟缩地躲到角落处,“殿下,您要干什么?”他松了衣衫,“你说呢。”阿弗眉毛深深地沉了下去,“您要是这样,我就喊了。”他被她逗笑了,“你可以试试。”阿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现在喝不到避子汤了,要是真怀上了赵槃的孩子,那可就糟糕中的糟糕了。阿弗鼓起勇气,撑着手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赵槃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怎么,真想试试?”她身子没法动弹,只得战战兢兢地说,“殿下,我们打个赌吧。要是我赢了,您就不能再为难我。”赵槃眸子本来冷淡,被她这么一说,竟蓦然来了点兴致。他刮着她柔腻的脸蛋,散漫地说,“哦?不错,还会打赌了。”阿弗长吸了一口气,“我就问您同不同意。”赵槃挑挑眉,“别挣扎了。”阿弗脸上又落下几吻。她强撑着清醒的神志,继续说道,“只要……只要您不舞弊,我就一定会赢。”他终于被她说得有点反应,慢悠悠地道了句,“你要跟我打什么赌?”阿弗从被子里爬起来,“就赌沈婵。”赵槃蓦然听到了这个名字不大高兴,还没等讽刺的话说出口,阿弗一双柔嫩的手便捂上了他的嘴。“殿下,我们赌沈婵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喜欢上宋机好不好?我昨日去新房里看了她,她很不愿意。我就赌她早晚有一天要摆脱晋世子。”赵槃移开她的手,懒懒道了句,“无聊。”阿弗问,“殿下是不是不敢赌?”赵槃一把抓过她的脖颈,俯身盯着她,“你又跟我打什么哑谜呢?”阿弗倔强地仰着脸,“沈婵是我的好姊妹,晋世子是您的至交友人。所以打这个赌,咱们都是公平的。”赵槃遗憾地叹息,“可惜。他们马上就要去姑苏。你这赌,没结果。”阿弗颤着睫毛,“如果,我们也去姑苏呢?”赵槃顿时笑了。他捏着她的耳垂,半晌说,“阿弗,这次你又想到什么逃跑的好主意了?”作者有话说:过年[]阿弗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他这么直白地把话点出来,还真让人无言以对。两人本是朝夕相处,一人说什么话,另一人都能轻易地联想到话外之音。赵槃见她不说话,弹弹她的脸蛋,“你最好别老跟我玩这种过家家的伎俩。”阿弗委屈地说,“我没有,您误会我了。”赵槃眸色深沉,“有或者没有,都没用,也不能想。懂么?”阿弗软软哦了一声,把头埋进丝被里。幸好周围黑暗,不然她那红比煮熟蟹子的脸又要被他看去。两人气氛微凝,一时无话。半晌,赵槃隔着丝被从后面拥着她,语气带着几分温柔,问,“你究竟不喜欢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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