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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也知道,以后赵璎和阿弗的仇算是彻底结下了。阿弗倒吸了口冷气,心中那股闭塞之感并没因赵槃处罚了锦屏而好多少。她开始幻想,如果自己逃跑被赵槃抓回来,会不会也会被打得骨断筋折?阿弗本来对脱身计划积蓄已久,因为这件事的威慑又犹豫了。她不是对赵槃还有眷恋之心,而是真怕死。还有刘嬷嬷、沁月、沈婵那些人……可是向后,也是无路可退。太子妃一旦进门,等待她的也是一条白绫。阿弗彻底陷入左右为难的困境中了。赵槃见她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愣着,有些散漫着说,“刚才咬我那股豪横劲儿哪去了?”阿弗闻声才如梦初醒,低下头来。他瞥了她一眼,手里撕弄着纱布,“过来给我上药。”阿弗木讷地走过去,声细如蚊,“要不……您找个太医来吧,我、我……”“你不会上药?”他没好气地质问了一句。阿弗摇摇头,不敢再多说,手忙脚乱地就拿起了药膏和纱布。她本来就惊魂未定,药膏的清香和男子身上的淡淡的男性气息混合在一起,弄得心脏砰砰地跳,药膏抹了好几次也没抹好。他俯下身,贴着她耳畔,凉凉道了句,“……这是怎么了?莫非阿弗只会在外人面前对孤凶?”阿弗蓦然抬起头,发觉赵槃唇角弯起了个弧度。可他又不像真在笑。阿弗把他手上的纱布结系罢,抿了抿常唇,沉沉地服了句软,“奴婢知错了。”她就那么低垂着眸子,眸中湿意湛湛,配上微颤的声腔,和散乱的青丝,便是那么站着什么也不多便已经是撩拨得人浑身难受。赵槃眼底闪过一丝哑色,一把揽过阿弗的腰,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在了丝被之间。阿弗眼前一片黑。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她还想起身抗拒一下,铺天盖地的吻已如狂风暴雨似地落下。阿弗混混沌沌,不自觉就想搬开他的桎梏,下一刻却被男子游刃有余地揽回。他低哑着嗓子,“阿弗,别推我的手,伤口会破……”作者有话说:赵槃:咬我?嗯?阿弗:……长寿面天色将明未明之际,一束微光照进了阿弗的眼。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许久不曾同房,她浑身的骨头酸得难受,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劳累,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迷离中,耳畔传来低沉而又熟悉的声线,徐徐问她,“……阿弗。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她颤了颤睫毛,好像没听懂似的。水色的双唇紧闭,眼皮还沉重得像铅块。那人淡淡而问,“……李,周,陈,宋?还是刘、沈、温、康……”他好像甚是有耐心,指尖隐约刮着她的脸。轻轻的,痒痒的,微凉的手指正好抚在她受伤留疤的位置。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阿弗皱着眉头,忍不住说了句,“……不是。”“那是什么呢?”“不知道……”赵槃收回挑弄的手指,黯着神色望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情绪百般难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她越来越像卫长公主了。不是像那个与他订婚、后来又跳城而死的卫长公主,而是像他幼时初见的那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睡梦中的阿弗脸像个鹅蛋,淡淡白白的,黛眉前浅而尾浓,即便眉心处留了个醒目的疤痕,也毫不影响那副漂亮可爱的容颜。他隐隐动了一个念头,声音也愈发飘渺起来。“……阿弗。”“你有没有可能,姓卫呢……”雨意绵绵,郁闷的空气低低地压在半空,憋得人也喘不过来气。这样炎热而又烦闷的五月,老天爷隔三差五就要下一回雨。当然,下雨也只是下雨,丝毫不见凉爽。今日沁月新学了个新月髻,复杂难梳,阿弗在妆台前坐了一个多小时,发髻才刚刚梳好左边的一半。她略略叹了口气,反正她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随沁月梳再难的发髻都行。“太子殿下的生辰就快到了,姑娘的荷包是不是还没绣好呢?”沁月委婉地提醒了一句,“姑娘可别给忘了。”阿弗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金线,没有布料,没有沉香,没法绣。”沁月哑然失笑,“原来姑娘纠结这个啊……奴婢午后便去买来。”阿弗不置可否,低低地说,“你不知道该怎么买。”沁月听出她话外之意,“姑娘你又想出门啊?上次您去扬州就闹了那么大的伤回来,太子殿下恐怕不会允您再出门了……还是由奴婢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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