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这种做法在我们这个时代是不现实的,兴许再过个五千年什么的,一夫一妻制倒是有可能。”
雨尊道:“那不就得了?要我说啊,不留遗憾就得了,爱谁谁。别等以后回头一琢磨,嚯,人没了。”
童庆颔首,“有道理,你这年轻人倒是看得透。”
雨尊道:“你要说这年轻人,年轻人就得有冲劲,天天弄的和你师尊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五六千岁呢。”
童庆道:“我也觉得像牛大力,牛大力年轻时候,那不也喜欢好几个?也不过就是世道多变,死了罢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言。
似乎是在说别的事情,又似乎只是在说周游的事情。
周游还在沉默。
“大家可都是很清楚的。”
雨尊靠墙而立,黑伞敲了一下靴子,“那月无瑕一辈子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握过。嘿,这月皇宗可真是有意思。如今她要是退下了,那就应该是全力冲击境界,当一位闲散的太上长老。”
童庆抛了一下手里的木球,“结束。”
结束?
周游皱了一下眉头。
他反应过来。
待那时,叶清幽的身上就要有振兴月皇宗的责任和义务。
待那时,可就不像现在这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
一个人在什么位置,就要做什么事情。
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会完全由‘个人’变成一个集体。
老头子说,镇域关是牢笼,宗门也是牢笼。
可大家到了最后,却又心甘情愿的待在这个牢笼中。
因为这个牢笼还有一个名字——“责任。”
周游阔步前行。
雨尊询问,“去哪里?”
“逛街。”
周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