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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尽快想办法出去,傅敏和这样想到。外面起了风,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在秋天,海滨小镇的空气因为海水的湿润并不很干燥,但入夜后依旧很冷。屋外传来叮铃叮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像叶宛童手腕上的五帝钱,又有点儿像方雨惊从不离身的银铃铛,傅敏和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呆叹气,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样了。京墨突然问:“什么声音?”傅敏和:“风铃。”京墨:“风铃?”傅敏和:“对,天黑后我们在镇上转了一圈,发现一些贵族人家门前会挂一种银色的风铃。那些风铃的形状很奇怪,像是长条形的水母,一整条被串在一起,分成几段,材质是软的,但有风的时候会发出很清脆的声音。”京墨沉思片刻,问:“只是个别几家吗?”傅敏和点头:“很少有人家门前有。”他说完,不等京墨再问,补充道:“都是些富商或者贵族,我们猜测或许是当地人身份的一种象征。”“或许。”京墨道。从庭院面积和房间数量来看,镇长用来关押这些患病人员的庭院在被废弃之前显然也是某位富商或贵族的居所,挂着这样一个风铃似乎并不奇怪。傅敏和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扇关上,和风声混合在一起的风铃声瞬间减弱许多,他重新走到床边坐下,摆好枕头,示意京墨躺下。“睡吧,我陪你。”京墨平躺在床上,微微侧过脑袋看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青年棱角分明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以及下巴上没刮干净的青色胡渣。“你不怕吗?”他又问了一遍,“不怕被传染?”傅敏和靠在床头,过了好半天才点头:“我怕啊,我当然怕。”京墨静静地看着他。“我爸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多对不起他们俩啊。但我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我必须来,如果我不来的话,我一定会后悔的。”“后悔什么?”傅敏和转过头,垂下眼睛看他:“我不知道。”“所以我来了。”他又补充道。看不见的漆黑的空气聚在二人之间,青年纤长的睫羽半遮住漆黑的眼瞳,光影之间竟让人觉出一股不一样的深情意味。京墨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微微笑起来,说好吧。周围又陷入一片寂静,京墨闭上眼睛,耳畔清晰地传来傅敏和的呼吸声,炙烤的疼痛感灼烧着肺部,顺着喉管爬上来,几乎将大脑都烧晕。他不安地蹙起眉,却很快就进入了深眠。傅敏和靠在床头,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出神,脑海中闪过许多进入井中之后的场景。疑惑的、危急的、惊悚的,这些场景看起来新奇又可怕,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却让他莫名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呢?他仔细回想着,在某些记忆深处的碎片里看见了惊慌失措的叶宛童、撕心裂肺的方雨惊,还有被火光映亮的、京墨的身影。脑袋在这个时候疼起来,像是超市卖的那种装在袋子里的夏威夷果,外面的脑壳被咔一刀劈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仁。他撑着额头,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涌动的血液似乎要冲出来。他靠在床头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仿佛被踩碾般传来剧痛,让他不得不停止回忆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冷汗浸湿了后背,他急促地喘息着,很快就在疼痛的影响下陷入浅层的昏迷之中。周围传来水声,他又开始做梦了。天很暗,也是在船上,舷窗外的天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暴雨没日没夜地下,身体随着不停晃动的波涛起伏,这让他想起了圣经中的那场大洪水,以及承载着生命和希望的诺亚方舟。混合着泥沙黄土的雨水汇聚成河,从山顶呼啸而至,巨大的浪头狠狠砸在船身上,他被一阵剧烈的颠簸推向窗边,猛然在远方的天边看见了一双血红色的巨眼。“等一切结束,你就可以回去了。”突然,一个朦胧的声音这样说到。“也可以不回去。”他依稀听见旁边传来另一个声音,很熟悉,也很陌生,“如果你希望的话。”“太虚之境千百年如一日,待在这里你很快就会死。”我不想你死。傅敏和觉得这是声音主人没有说出口的潜台词。“死……是什么呢?”另一个声音道,“是一次生的结束?还是另一次生的开始?太虚之境千百年如一日,你生在这里,却生不如死。”“在这里,生是永恒的,死也是。”“但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对方坚定道,沉默片刻后又说:“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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