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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绕过影壁,温疏眉抬眸一看,好热闹。屋中除了谢无,还有三名妙龄女子。立在书案右侧研墨的那个她见过,是昨日找了她麻烦的明娟。书案左侧的姑娘一袭绿裙,正为谢无换茶,见她进来抬了抬眼,冲她一笑:“这便是温姑娘吧?”谢无抽神,也抬了下眼,懒懒地笑了下:“来了,坐。”温疏眉望着他,哑了哑,美眸垂下去。心下跟自己说:阿眉,不怕。从今日起,要大大方方应对他。胆战心惊的样子,日子久了总要让人烦了。她于是低眉敛目地福了福,就坐到了窗边的茶榻上去。整方茶榻都以上等的金丝楠木制成,暗金纹路丝丝缕缕,透着令人心宁的浅香。茶榻正中置着一方榻桌,同样以金丝楠木制,将茶榻一分为二。榻桌另一侧,坐着的便是屋中的另一位姑娘。她面前搁着一方大木盒,占了榻桌大半地方,盒中被木板切割为数个方格,琳琅满目地放着数种草药。除此之外,她手边还放着一只小秤,配以秤砣数个,镊子、小铲、小锤几柄,均以黄铜制,做工精巧。温疏眉侧首瞧瞧,压音与她搭话:“是在调香?”“是。”她含着笑抬头,“温姑娘叫我小十便可。我平日没旁的事,专配些香饵香料。姑娘喜欢什么样的,也可同我说,我为姑娘配来。”“好,多谢。”温疏眉衔起笑,明媚和善。“嗤。”一声嗤笑将她的视线拉过去,谢无手里执着书,面容尽被书遮着,她看不着。只听到他慵懒讥嘲:“什么都没要就先道谢,累不累啊。”温疏眉笑颜一僵。旁人给予善意,她便道一声谢,自幼家中就是这样教她的,为此被人讥嘲却是头一遭。她品出了几分挑刺的意味。心神便不由自主地又有了几分慌乱,她硬生生按住,又跟自己说了一回:“阿眉,不怕。”然后她启唇,开口:“礼多人不怪,和和气气有什么不好?”声音轻细,却不卑不亢。谢无不禁将书放低,看了她一眼。——两夜过去,回魂了?发现他不是吃小姑娘的妖怪了?温疏眉被他看得怕极了,硬生生撑着,与他对视。这副样子看起来颇有三分倔强。只是撑不了太久,随时都会崩塌。所幸她很快等来了谢无的又一声轻嗤:“小眉什么都好。”“……”温疏眉窒息。他手中的书往茶榻对面的书架上一指:“要看什么自己挑。”她怔然,困惑不解地看了看他,还是依言起了身,去书架前张望起来。她的确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阿井带她来书房时,她以为是他一时兴起要她做些端茶倒水的事情。可眼下“各司其职”的几位却都在,还多一位在悠闲调香的。他只要她来看书?她不着痕迹地侧头看了看谢无。——是要试探她什么?她知晓自己身份微妙。她的父亲温衡是故去的睿德太子的老师,在她年幼不懂事的时候,唤睿德太子作“太子哥哥”。而他是新君的爪牙。如若身份调换,她大约也会想探究将这样一个人放在枕边是否安全。温疏眉沉下心神,目光落在眼前一本本整齐摆放的书册上。史政兵书、农渔商牧、诗词歌赋,倒都齐全。宫中宦侍不识字者居多,身居高位者虽大多略通文墨,可谢无是以功夫与残暴闻名于世的人,藏书如此丰富倒在她意料之外。温疏眉凝神想了想,先避开了易惹事端的史政兵书。不想招惹他来跟她聊什么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便也没碰。看来看去,她抽出一本《牧羊策》。是讲如何饲养羊群的。无关风月,更无关朝堂。她拿着书,安静无声地坐回茶榻上,素手翻页,平心静气地读下去。她自幼就爱读书,五花八门都能读上一读。如《牧羊策》这般偏门的书虽是从前不曾碰过,现下倒也读得进去,页过去竟也有几分出神,秀眉微微蹙起,边读边思量。谢无不时地抬眸扫她一眼,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不妨事,他会知道的。雨声笼罩四方,反衬得房内一片安宁,这份宁静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谢无忽而开口:“小眉。”说着就打了个哈欠。温疏眉抽开目光看过去,他伸起一只手:“来。”温疏眉放下书,定住心神走向他,行至榻桌边,他咂咂嘴:“来抱抱。”“……”她按下心中的羞耻,顺着他的心意,坐到了他的膝头。离得一近,她又嗅到了一丝浅淡的血腥气。谢无一清二楚地觉察到了她身子的僵硬,只作未觉,手在她腰间一环:“读什么了,那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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