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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来的脸,质问归云门?质问老衲?!”庭一大师怒瞪着曲易道长。曲易道长眉头拧紧,不说话了。他哪里会想到,荆酒酒身边有庭一和归云门的人护持,手里甚至还有邪神像!在他的想象中,荆酒酒应该是仓皇失措,过得极为凄惨,一拿必中的!“道长……”“还请道长先给出一个解释。”“还有这位荆先生,与你之间究竟达成的什么合作?”周围的质问声接连而来,听得曲易道长心生恼怒。此时荆廷华轻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周大师,再看一眼白遇淮:“酒酒。”“所以,将你从古堡带出来的人,是这位白先生。而不是周大师,周大师只是你们用来忽悠我的一个幌子……”他说:“酒酒长大了。哪怕,昔日的玩伴将你遗忘了也没有关系。酒酒交到更多更厉害的朋友了。连赫赫有名的归云门的天师,都愿为酒酒驱使了……”荆酒酒垂下眼眸,没有应声。曲易道长听完,却不由火大。荆廷华这番话,不正是不打自招,承认了他们利用荆酒酒做了什么吗?“所以,我才总说,你的确是我最出色的孩子,也是我最喜欢的孩子。”白遇淮抬眸,正要打断荆廷华。荆廷华接着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荆家每一代生下的长子,都要献给家中供奉的神灵。否则荆家就会家破人亡。”络腮胡听得火大。看着那“厉鬼”的模样,便可以设想出他生前该是多么出彩的模样。“谁叫你要供奉邪神?可不是活该家破人亡吗?”荆廷华眉心跳了跳,忍了忍怒气,继续道:“我只是不想死,才忍痛割舍了你……”“要怪,只能怪荆家祖上,为何从战乱中,请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荆廷华冷冷嗤笑一声,“偏巧,那时还有个道士,口口声声要助荆家祖上,供奉神灵,从此可改命走运……这一供,就是数年,到了我这一代,早就没了回头路。生和死,只能选一道走。”荆酒酒依旧垂着眼眸,动也不动,像是听见了,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够了!”曲易道长沉着脸出声。荆廷华向前一步,道:“今日我输了,我没办法带你回古堡了,这尊邪神也是……”他看得远比曲易道长清楚。曲易道长请来的无数泰斗,是杀荆酒酒的刀,也是杀他们的刀。荆廷华:“我杀了你,现在,该你杀我了。”曲易道长再也忍不住了,厉声道:“荆廷华!还没走上绝路,你就放弃了?你的荆氏,你的万千家财,你都不要了吗?”这话一出,曲易道长也就再洗不脱干系了。众人神色冰冷,都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武器。曲易道长掏出一个小锤,重重击在东皇钟上,白遇淮骤然起身,撑开了一把伞,挡在荆酒酒面前。众人都不适地皱起了眉,仿佛魔音入耳了一样。唯独白遇淮毫无反应,踩着椅子,三两下跨过了圆桌,整个人飞跃过去,直冲曲易道长。曲易道长瞳孔一缩,抬手扯出一张符纸,往白遇淮的身上贴。白遇淮鼻间轻轻冷哼一声:“……阴损玩意儿。”说罢,两指捏住,就如同折他拂尘的时候一样,将那符纸也撕碎了。其余人也纷纷动了手。“道长先坏了规矩!就不要怪我们无情了!”一时间狭小的包厢里,金光、白光频闪,梵音、钟声不绝于耳,符纸漫天飞舞。曲易道长嘴角渗出了一点血。他怒极,知道符咒都拿面前的男人没有办法,于是他将东皇钟放下,左手持锤,右手又从随身的口袋取出一物。“才见一尊邪神,你们就这么震撼?这算什么?”他抬手拱起,只见他掌心托着又一尊神像。“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络腮胡气得大骂,“你在养邪神!”曲易道长哈哈笑道:“是啊,那又如何?邪神一怒,纵使是你们,也要脱层皮哈哈哈……呃。”曲易道长的笑声戛然而止。“你说邪神啊……”荆酒酒从包里掏出来,“咚”的一声,和古堡邪神并肩放着,“我也还有。”那物长着四个头,一看就万分邪戾。曲易道长:“……”玄学大佬们:“……”哎哟卧槽。“来吧,打一架。”荆酒酒满不在乎地说。曲易道长面皮都气得抽动了:“……你知道,你知道邪神打起来,是什么动静吗?”竟然用这样的口气说打一架?荆酒酒歪头:“知道呀。哦,原来你怕了?你拿邪神出来,只是为了恐吓我们,而不是为了真的要祭出邪神的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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