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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爸,秦冕虽然在国外接受教育,但我和他妈妈也会很注意教他中文,汉字,还有书法老师每周在学。”

秦庄一听,笑着点了点头:“那挺不错。小冕呢?让他进来跟爷爷说说话?”

他示意弟弟去喊儿子进来,在老爷子面前露一手。

秦老爷子揉着手杖上的玉石,沉沉开口:“也不必特意来讨我的好,你当初但凡能听我一句……”

秦庄轻咳一声:“爸,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秦敬听着父子俩“一唱一和”,略有不满。

他这多年和太太在国外,总疑心老爷子不肯接受他们,多半是秦庄夫妇俩从中作梗。

秦庄见弟弟沉下眼帘,没动,便亲自起身:“我去叫小冕来。”

等他打开书房门,却见周管家匆匆赶来,满脸惊慌。

秦庄脚步一顿,皱眉:“这是怎么了?”

秦家的周管家,几十年八风不动,曾几何时见过这等仓促神色。

他几乎是连叠跑了一步到门口,压低声响说:“二少爷和小少爷好像闹起来了。”

“什么?!”秦庄脸色都变了,盯着他着急问,“人呢?”

“在花房那边。”

半小时前,大宅西南花园。

下午还是好好的晴天,到了三点往后,便是乌云密布,唯有天际露着一线的蓝色,像是一件黑色衣服好端端地撕开一个口,露出蓝底子的内衬。

九岁的晏雪就在快下雨时,拿着画架站进了玻璃花房。

一年半以前,秦勖心血来潮,让周管家弄了个大温室花房,架了几把秋千,好让晏雪在里面栽一些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

许婉云又让在花房里辟出个位置来设了茶台,方便赏花饮茶。

于是花房越变越大,从原本的一间屋大小,扩成四五间屋子的面积。

原木色的柱子鳞次排列,架起透明的玻璃顶。

这几天天气尚热,顶棚的白色帆布如巨大的羽翼张开,覆在上面遮阳。

花房日日有人打理,还有个地方专门陈列晏雪的作画工具。

他和一个阿姨拎着东西进去,绕过比他个子还高的黑色花艺铁架,上面缠着生机盎然的绿色藤蔓,间或开着一两朵黄色小花。

阿姨帮忙架上画框,晏雪就安静地坐在玻璃窗前,望着不断蜿蜒往下爬行的雨痕,定定地出神。

九岁,本应该是很爱闹腾的年纪。

但是晏雪却格外安静。

他知道自己并不真正是秦家的人,对秦家的人亲近,却又不是那么亲热,除了对秦勖。

对阿姨、管家等人,则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像是秦家的主人一样把他们的服务当做理所当然,而总是会礼貌地轻声道谢。

没有展露出一丝一毫的骄纵,让秦家长辈们很欣慰,同时也让阿姨们对他很照顾。

此时,晏雪重新执笔,调了水粉颜料,专心致志地顾着画布上的枯败了的玫瑰海洋。

他还很小,但隐约知道,这一场瓢泼的大雨劈天盖地地结束,今年的玫瑰花就算是开到了尽头。

阿姨在另一处,摘了好些斑斓鲜艳的花朵,插在花环架子上。

等编完了两个花环,她起身走近说:“小少爷,我把两个花环给太太送过去,顺便取点水果来。你不要出去,外面雨水大,石板路滑。”

晏雪点了点头,墨黑的眼眸盯着画布,没有回头,但口中却叮嘱:“姨姨,慢点走。”

阿姨听见柔软的声音,笑着道:“好,我慢慢的。”

她知道晏雪很乖,一定不会乱跑。

秦家在某种程度上,固若金汤,别说是外人,就说一只外来的苍蝇想飞进来都得在一道道大门处登记。

阿姨撑着一把大伞,提着一个花篮离开了。

晏雪听着雨声,独自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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