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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连忙改口:“我就这么想一下。你放心冯渊没死,二叔让人把他押到官府去了。”“说来也巧,小厮们刚举板子要打,二叔带着二弟忽然过来了。”薛蟠心里有点后怕,“二叔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满嘴酸文大道理,看见他我就想跑。”“如今拐子已死,死无对证,冯渊闹事在先,伤人在后,已被收押,没有一两个月怕是出不来了。”薛蟠长出一口气:“幸亏你让莺儿去找我,不然二叔还不知道要啰嗦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脑袋里还嗡嗡嗡的呢!”冯渊的事交给族人料理,接下来几日薛家长房都在忙着收拾箱笼,月底启程往神都去了。车队走官道,一路无事,到达神都时正赶上傍晚关城门,薛家一行人只好投到城郊客栈暂住。薛家不差钱,薛蟠豪爽包下城郊最大一家客栈,共有四间上房,一间薛母住,一间他自己住,另外两间留给薛宝儿当做卧房和浴房,其余房间让管事按等级分给跟来的仆从居住。等安顿下来已经是掌灯时分,薛宝儿感觉浑身无力,一阵发热一阵发干,只好躲在浴房泡冷水,不知过了多久冷水变温,温水变热。神都在北,自然比不得江南水乡空气湿润,薛宝儿早有心理准备,真到了还是难受得紧。“莺儿,换水。”她虚弱地唤了一声。美人鱼较人类发育晚,九岁的薛宝儿看上去仍是七岁时穿来的模样,身量未增高一寸。早有健壮的仆妇走过来横抱起薛宝儿,将她轻轻放入另一个半人高的浴桶里面。初秋寒意逼人,仆妇的手臂沾到冷水都是一个哆嗦,而娇花似的姑娘全身浸在浴桶里却一声不吭。薛宝儿闭着眼,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瓷白的脸蛋因体热染上了淡淡樱粉,红唇紧抿,手指扣着浴桶边缘微微发白,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在冷水下若隐若现,锁骨窝比平时更深。这时候屋外传来一阵骏马的嘶鸣声,紧接着有人拍门,动作粗鲁声音很大,引得周围人家狗吠不止。在一片嘈杂声里,神都干燥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忽然湿润起来,水汽蒸腾将薛宝儿包裹其中,好像搁浅在沙漠里的一尾鱼骤然投入大海的怀抱。她倏然睁开杏眼,感觉全身绷紧的皮肤逐渐恢复弹性,樱粉正从身上褪去,露出底下如细瓷般吹弹可破的嫩白,试着用脚尖点了点浴桶底部并没有传来熟悉的刺痛感。深深吸气,湿润的水气直往肺腑里面钻,薛宝儿舒服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冷!浴桶再不是她的温柔乡,此时像一个大冰窖!小美人鱼变成人了?不需要得到王子的爱就能变成人吗?如果真是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薛家,留在母亲和哥哥身边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不需要去皇宫冒险找什么王子,更不需要卑微争宠得到王子那点为数不多的真心了?薛宝儿唤了一声莺儿,莺儿以为又要换水,抬眼却见她家姑娘利落地裹紧棉布巾从浴桶里站起来,然后吱呀吱呀踩着木楼梯自己走出了浴桶。莺儿震惊地望着薛宝儿,眼中泪花闪动,完全忘了要做什么。薛宝儿只好让香菱服侍更衣,长发也来不及擦干就风一样冲出了房门,银铃般欢快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都别跟着,我去找母亲和哥哥,告诉他们我的病好了!”莺儿这才缓过神来,忙提醒:“太太屋里点了安神香,早已睡下。”门外轻盈的脚步声没停,只有声音飘进来:“哥哥肯定还没睡。”此时站在楼下的薛蟠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对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勉强客气道:“不方便,很不方便。薛某举家南迁,上房里住着女眷,其他房间也都挤满了下人,实在没地方住,几位还是再看看其他客栈吧。”他对面站了七八个身穿华服的少年,瞧那通身气派必定出身不俗。临来神都前妈和妹妹都曾嘱咐过他,官到神都低三级,更何况他们这样的商贾人家,要他再三再四地保证绝不惹是生非。谁知这么良好的态度只换来一声冷哼,有个白净的华服少年站出来扔给他一块腰牌,薛蟠接住,低头看时上面几个烫金大字——安国公府。那少年咧嘴一笑:“看你是外乡来的,小爷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借宿?嗯?”薛蟠冷笑:“牌子挺沉,只不过小的不识字。”“敬酒不吃你吃罚酒!”白净少年当场翻脸,甩鞭子抽过去,薛蟠这几年憋在家里拳脚功夫也不是白练的,一闪身躲开了,鞭子抽在楼梯扶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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