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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梵清眼见挣扎未果,正思索是否应当假意顺从,却见树影之间,一抹银灰色身影如韦陀幽昙盛开。韦陀幽昙轻唤一声道:“公主。”似有无限哀怨。作者有话要说:“四壁藕花八面柳,一镜春水半香洲”:化用改写自拙政园荷风四面亭楹联,原文是“四壁荷花三面柳,半潭秋水一房山”。月债李梵清喉头微动,欲言又止。她心底忽然生出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是那红杏出墙的妇人,眼下被自己夫君逮了个正着。趁着李应愣神的功夫,李梵清忙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颇为嫌恶地白了李应一眼,三步并作两步,朝裴玦走了过去。“不是听你在抚琴么?怎地过来了?”裴玦没有回答,只不动声色,将目光凝在李梵清脸上,直看得李梵清心里都阵阵发虚。“本王还当是谁,原是公主的姘夫找上门了啊!”李应嘲讽道。“李应。”李梵清听他口中不干不净,强忍着怒意,“秦王没教过你怎么说人话?”李应觉得扫兴,离去时没个好脸色。他迁怒于裴玦冷不丁的露面,败了他与李梵清的好事。李应本想留个眼神给裴玦,好震慑他一番。却不想,李应瞥向裴玦时,那人也正望向他,兼且那眼神比他的还要冷上三分。暖意融融的春夏之交,李应竟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裴玦见李应走远,方才开口道:“早知如此,公主便不该……”李梵清误以为裴玦见到她与李应争执、不欢而散的场面,要怪她轻举妄动,忙打断了他的话,解释道:“李应那厮素来自大,他那榆木脑子不会多想的,我并未打草惊蛇。”裴玦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梵清这才后知后觉。她回忆起湖对岸望向水榭的角度,裴玦抚琴的位置恰好对着水榭,眼前并无遮挡,其他人四散在他身边,大多专注看他抚琴。如此想来,除了裴玦之外,旁的人应该甚少留意水榭方向的动静。“放心,李应就是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在这青天白日里轻薄于我的。”李梵清自问坦荡。只是她自己解释完这句话之后,反而更觉不自在,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裴玦听罢后亦是默然,直教李梵清心下更是一沉。裴玦在对岸,说远不远,但他瞧水榭里的情况也只能瞧个大致的轮廓。自然,裴玦也就瞧见了李应俯下身在李梵清耳畔耳语时的暧昧,宛若情人之间的亲吻。彼时,不知是谁,好似是什么什么郡主起哄,要他操一曲《凤求凰》。裴玦自然晓得此曲的弦外之意,却也并未作推脱,只因他想着,李梵清虽不在眼前,可这琴音却是可越过清波烟水的。只是当他正要弹奏第一个音节时,却不巧瞥见了李应俯下身的那一幕。裴玦心弦一乱,手下琴弦自然也生了乱,只见他指下琴弦应声而断,裴玦右手食指也被断弦所划破。朱弦断,明镜缺。裴玦下意识便想到卓文君《诀别书》中这二句来,眉心凝成个川字,这断弦可当真不是什么好兆头。虽说临淄王并没有因此怪责裴玦,甚至还未他找了个台阶下,可裴玦不难看出临淄王眼中那一抹惋惜之色。琴弦断了,加之他指上受了伤,灵台更是方寸大乱,这琴自然是无法再弹了。裴玦借口处理伤口,中途改道,不自觉地便往水榭的方向走来。再然后便发生了方才那一幕。裴玦见李梵清披帛微乱,不禁抬起右手想替她整理。可裴玦随即意识到,他的举动太过僭越,恐会惹得李梵清生厌。裴玦讪讪收回了手。但他仍旧留了个心眼,刻意在收手时,将右手食指单独撇了一撇,露出上头尚未处置过的伤口,兼带着些半干的血迹。任李梵清再过傲慢,再过粗心大意,她的目光此刻也不可能错过裴玦指间的伤口。“你这是……”她似乎也忘了去想,裴玦为何要伸手,为何又半道收回了手。“小伤,无妨。”确实只是小伤。他一七尺男儿,根本无需借故装模作样,倘作那矫揉造作之态,反而落得下乘。李梵清皱着眉:“小伤也不可如此,还是先包扎了罢。”临淄王府中自有大夫替主人请日常的平安脉,王妃朱氏见裴玦受了伤,立刻便让人在临近的花厅候着了。李梵清盯着那大夫替裴玦清理罢伤口,又上了些药粉,最后将那指节仔细地包扎了起来。大夫心道,到底还是这皇亲贵胄尊贵,只是这点小伤竟也如此劳师动众。不过这大夫又想道,这公子的这双手倒是好看的紧,玉雕一般,若是留了什么疤痕,白璧微瑕,总归可惜,也不怪他与他夫人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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