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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诺嘴里塞着电动牙刷,扒着洗手间的门,看着专心下象棋的那两人。老春下一步能想三分钟,还爱悔棋,下十步能悔五步,不知道是不是在徐言面前忍着,这么半天了,还没悔一步。徐言看着那只停在半空上上下下的手,道,“爸,您可以重新走。”老春呵呵一笑,“那我就重新走了。”满嘴的牙膏沫子顺着嗓子咕咚一下就咽了下去,春诺重重地拍了一下头,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这一定是个梦,这种一声“言言”一声“爸”的事情只能在梦里出现。拍的声音过于响,徐言和老春同时看过来,春诺脑子里飘过两个词,老丈人和女婿。她尴尬挥手,“有蚊子,夏天到了,好大一只。”春诺早饭磨磨蹭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两人还在下。他昨天在路上折腾了一晚上,应该没怎么睡觉,眉宇间带了些倦色。“爸,我中午想吃鱼,我们现在去趟超市吧。”春诺坐到老春旁边,挽住他的胳膊。老春眼睛不离棋盘,“已经买回来了,中午两家一块儿吃,言言已经猜到你想吃鱼,专门去菜市场挑的,又肥又鲜,肯定好吃。”春诺心里被什么东西拂过,又暖又痒,她看向他,他的眼睛在看棋盘。但春诺敢打赌,他一定能感觉到她在看他,因为她的眼神可以用炙热两个字来形容了,他明明知道,却不回应。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三个字吗?“小诺,你去泡杯茶。”老春受不了自家闺女那黏腻的眼神,指使她去干活,“算了,我自己去泡吧,你每次都能把好茶给糟蹋了。”老春离开后,围绕着两人的是静悄悄的空气。春诺受不了这种安静,“要不要去躺一会儿,我陪我爸下。”“没事儿,我不困。”徐言按按自己的太阳穴,说是不困,折腾了一晚,其实也有些累。春诺勾勾他的手,他眼神看过去。“你跟我进屋,我有话和你说。”春诺又冲老春喊,“爸,您先喝杯茶,我有个着急的东西想让徐言帮我看一下。”徐言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进了卧室。春诺直接把人抵到门上,抬脸问他,“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面色清淡,如墨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影子,静默许久才开口,“没有。”她踮起脚亲他唇,他也回应,只是有些敷衍。春诺眼里的热意淡了下来,她刚要往回撤,他又追了过来,反客为主,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唇紧跟着呼吸,天罗地网地撒下来,让她无处可逃。热吻的间隙,春诺的声音断断续续,却也坚持说完,“是因为我昨天晚上那句话吗,你不信我?”徐言慢慢放过她,但是揉着她腰的力道没有松,像是要把人压到自己身体里去,“我想信你的,春诺。”不然,我们为什么要结婚。想信却还是不信,春诺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气馁,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徐言声音里有一些不易察觉的自我厌弃,“我有的时候分不清你是爱我还是在讨好我,你就当我自己的别扭吧。”春诺轻抚着他的唇角的手一顿,她看着他的眼睛,“没关系啊,反正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磨,老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对吧?”午饭是徐言和老春一起在做,徐淑芳拉着春诺的手说话。“小诺,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和你有缘,没想到我们缘分这么深,徐言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春诺有些不好意思,“阿姨,”徐淑芳嗔她,“是不是要改口了。”春诺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妈。”“哎哎。”徐淑芳的嘴都合不拢了,她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这个你收下,虽然不多,是我的一点心意。”春诺推拒,“妈,我不能收。”“你都叫我妈了,当然要收下,这是老礼,不能废。”饭桌上很热闹,其实就是两个老人之间的热闹,徐淑芳夸春诺,老春夸徐言。春诺能看出老春是真的喜欢徐言,不过就是短短一个早晨的时间,她有些想不明白,他这么个别扭的性子是怎么把老春搞定的。心不在焉的春诺耳朵里听到了“婚礼”这个词,她抬起头,徐淑芳正在看着她,“秋天举行婚礼好不好,时间不会那么紧张,可以好好准备,天气也好,适合穿婚纱。”春诺下意识地看向徐言,他也回看过来,他们两个还没有说过有关婚礼的任何话题,她从他神色不明的脸上读不出任何信息。“妈,我今年下半年的工作都已经排满了,不好推掉,要不等明年再说?”这个是事实,她后面几个月的工作满满当当的,这是她的常态,年前安排工作的时候,哪里想过会再遇到他,更没有想过两个人会领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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