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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停下手上的动作,“你怎么了?”“恩?”春诺思绪微微收回。“你情绪不对。”春诺没想到他能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小花刚才给她打电话,网上出现了几个匿名爆料者,说是圈中一个十八线c姓女明星,学生时期是个小太妹,抽烟喝酒,霸凌同学,出道后被大佬包养,不过没伺候好大佬,反而把大佬得罪了,被雪藏起来,近期因为一个女扮男装的角色爆火翻盘。说得模糊不清,也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越是这样越会引发人们的好奇心,经过一众网友的讨论,春诺的名字居于首位。其实只要在这个圈子,这样的事情是避免不了的,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脏水,你不去理他们,情况会愈演愈烈,你发了声明,他们会说又没有说是你,你自己就跳出来认,明显是做贼心虚。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会心烦,不过春诺已经有了应对措施,也不想让别的事情扰了两个人难得温馨的相处。她露出一点担忧,“就是很有危机感,我老公这么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在外商界大佬呼风唤雨,在家又能上得厅堂又能下得厨房伺候老婆,觊觎你的女人肯定都排了几十米的长队了,万一你被什么妖风迷了眼,找不到回家的门了,我可怎么办,哭都没地儿哭。”说完还长叹了一口气。徐言拿过边上放着的葱白,切成几段,刀起刀落间,他的声音传过来,清冽中透着些漫不经心,“你只要别走远,我肯定能找到回家的门。”春诺愣了一下,她本是为了转移话题才胡扯了几句,没想过他会理她这茬,更别说还能得到他的回应作保证。“真的,不骗我?”徐言看了她一眼,又移回案板,“我有骗过你吗,骗人的不一直是你。”“哦,”春诺瞬间蔫了下来,“我以后肯定不骗你了。”她的头埋下去,只露出后脑勺,像是一只要缩回自己壳子的小乌龟。徐言手指微动,敲了敲案板,“把这几瓣蒜头给剥了。”“恩?哎,好!”春诺身上的失落一扫而光,她拿起蒜头,“剥蒜我最拿手了。”三下五除二,不过几分钟,便剥了五六颗出来,送到他面前讨赏,“我是不是很厉害。”小小的手掌包裹着莹白饱满的蒜头,看向他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他不由地顺着她的话夸奖,“恩,确实很厉害。”春诺嘴角笑意放大,别过身子,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殷红的唇瓣贴着他的皮肤模模糊糊道,“奖赏,给我的。”徐言握着刀柄的手收紧,战栗顺着脊背向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翻涌而去。春诺感受到他起势的昂扬,有些呆住,她没想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讨一个吻而已。“徐先生,你自制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徐言有些恼羞,干脆也不反驳了,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到了自己腰上,压着她的头吻了过去,他是自制力差吗,在她面前他根本没有自制力,要不然怎么会走到结婚这一步。午饭最终变成了晚饭,春诺受了教训,暂时不敢靠近他,没有坐到他旁边,而是隔着餐桌和他面对面,两个人大概都饿了,闷头猛吃。春诺不开口说话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嗓子现在有些哑,因为她刚刚哭得太厉害了,就很丢人。后面几天,两人相处得前所未有的融洽,大概也跟耳鬓厮磨多了有关。他平时话少,在床上话更少,只有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又或者是她哭声稍微大一些,他会轻吻着问一句,“不舒服?”春诺细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他是最温柔的,从眼神,到语气,再到动作,其他时候都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凶狠异常。一场酣畅之后,她靠在他胸前缓劲儿,脸上还挂着泪珠,被他的大手一把抹去,春诺心里起了恼意,张口咬在了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她刚刚咬过的痕迹,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最后只有自己的腮帮子疼,他没有半点反应。春诺泄了气,“你刚刚好凶,我都哭了,你还那么凶。”徐言抚着她的长发,贴上她的耳朵,“以后你越哭,我越凶。”春诺委屈,“为什么啊,这才几天而已,你就变了,我之前哭的时候,你都特别温柔。”徐言轻嗤一声,“春小诺,你别的时候骗人我可能察觉不到,但是在床上,你什么时候真哭,什么时候假哭,你当我不知道。”春诺哑口无言,她觉得她现在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干什么都会被拆穿,她犹不死心,硬着头皮狡辩,“我前面虽然在假哭,但后面就是真哭了,你不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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