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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放松的神态,不仅五官极为出众,就连眉眼轮廓出刻画的阴影都仿佛用黄金比例尺精准测量过,与他表现出的漫不经心恰好相悖,清隽舒朗,俊逸至极。“我去,这么帅不去出道,跑来做酒馆驻唱,现在行业内卷已经这么严重了吗?”花柠愣了两秒,傻眼着嘀咕,悠扬的小提琴前奏响过一半,才如梦初醒地想起去跟雪愿寻求共鸣。只是这一扭头,又是一愣。雪愿没有看她,她一个人特别安静地趴在桌上。目光不知在驻唱台停留了多久。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是一身不知何时打何处来的低落气压,湿漉失焦的眼眶里折射着朦胧的光晕。那里头孤零零,空荡荡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跌出泪珠子来。雪愿被酒精迷了眼,倒映进瞳孔的景象和过去重叠起来,让那个颀长的身影显得过分熟悉,模糊的面容也逐渐清晰。带着她好像回到了那年夏天。那次学校中心广场的晚会,那个被同学临时塞了吉他推上舞台救场的男生。没有聚光灯,全场的目光还是都落在他身上。陈旧的老歌,晚风卷着琴弦拖慢了速度,调子被吉他慢悠悠奏出,压着男生低沉和缓的声线在半空中飘飘荡荡。那是雪愿三年里,离他最近的一次。她站在台下,站在人堆里,仰头看着他。看见他嘴角细微牵起的弧度,看见他低垂的眼睛里因为兄弟打趣般的喝彩而浮起的漫不经心的笑。他没有抬头,没有看所有人,但是所有人都在看他。懒洋洋的,和他唱的曲子一样,和那晚的风一样,还有,和被风卷落零星躺了一地的芙蓉花一样。「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很多次,雪愿都在想,这首歌他到底是在唱自己,还是在唱她呢。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可就是这么神通广大地,让她一直牵挂到今天。“雪雪,雪雪?”花柠伸手推了她一下。雪愿眨了眼睛,画面回到酒馆。驻唱台上的身影依旧朦胧,小夜曲接近尾声,雪愿小声夸了一句:“哎,唱得真好。”和他真像。花柠没听清:“什么?”雪愿抿了一口酒,答非所问:“嗯,这些酒真甜。”花柠一脸莫名,还没接话,又听她说:“可比男人甜多了。”“什么男人,你尝过?”花柠下意识反问,结果越想越不对劲,尾音拔高:“woc?你背着我偷吃了?!”雪愿垂眼:“倒是想吃,吃不到。”“”花柠和雪愿是儿时的邻居,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班同桌,更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所以,对雪愿在大学时代里那场无疾而终的暗恋,花柠理所当然是唯一的知情者。她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又在想你那个初恋了?不对,具体一点,他甚至都不认识你。”雪愿闷头不说话,沉默等于默认。花柠:“我就搞不懂,既然能念念不忘这么多年,当初怎么就不肯豁出去追一把?”雪愿:“算了吧,他又不喜欢我这样的,追了也没用。”“什么叫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花柠不能理解:“你哪儿差了,这不一张脸除了眼睛哪儿都小,浑身除了胸和屁股哪儿都细?”她恨铁不成钢:“读书那会儿,别的班我是不清楚,就我们班男生,十个里有九个,日记本里梦想的初恋女友隐隐晦晦都是你,我就问你差哪儿了?那人就是仙男下凡,你也配得上!”雪愿看了她半天:“我们班男生那会儿会写日记么?”花柠拍桌:“写啊,怎么不写,英语书单词表后边全是!”雪愿:“你偷看了?”“笑话,我需要偷看那群小□□写日记?你收到的情书还少不对,我跟你扯这些干什么。”花柠皱眉:“别怪我打击你,既然你自己不敢争取,就别在错过之后反反复复后悔,自己对自己好点儿,命运很忙的,没功夫同情你。”是啊。自己没胆量争取,时间不会倒流,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后悔又有什么用。但是雪愿清楚知道,就算时间能倒流,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在喜欢的人面前,她的勇气就那么一丁点儿,支撑不了她底气十足地现在他面前,将偷偷发酵得收拾不住的心意一五一十吐露给他。比起被明确地掐灭希望,她宁愿像现在这样,心心念念地不甘心,也好过明明白白的绝望。“柠柠。”她看着花柠,郁闷上头,声音被周围的吵杂掩埋得虚弱,听起来有些可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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