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啦,你想要,可我现在不想要瞭。我是基地一枝花,我还是边疆两百个农场裡最漂亮,生産抓的最好的场长,事业一片大好,我生的什么孩子我?”
“你不是很爱我,爱我难道就不应该再给我生个闺女?”
“老聂,我觉得咱们对于自己都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你也不想一想,要是没有上辈子的那个老聂,我会到这边疆来受风吹雨打,叫太阳晒坏瞭我的皮肤,还辛辛苦苦替你养孩子吗?”
“看来,我真是托瞭他的福,好瞭,杏树叉子打败我瞭,他是英雄,是丰碑,无可战胜。不过,你该尽你的义务瞭小陈同志。”聂博钊简直痛心疾首。
“老聂同,我要求婚,要浪漫,这些你都没给我,没有什么该不该尽的义务,睡吧。”
“手表不算?”
“勉强算吧,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戴那个汽球,你要再戴,我决不答应。跟你说瞭我怀不上,叫你别吹瞭,你这跟穿著雨衣洗澡有什么两样。”
看瞭看那循环再利用的套子,聂博钊觉得她这个形容实在是太贴切瞭。
好吧,从今往后,他也想通瞭,既然她说不能生,那就是肯定不能生瞭。
“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瞭?”
“试试脱光衣服洗个澡,有错吗,而且,今天是一月一次的日子?”
……
“老聂,你别告诉我你这是
男人好像非常激动,非常非常激动的那种,头抵在她胸前。
憋瞭不知道多久,他说“有生以来,
……
第二天,一早起来,陈丽娜本来是请瞭一天假,要带著三个孩子,跑趟矿区的,咦,早上刚收拾打扮好,爸妈上门瞭。
何兰儿还提著一篓子新鲜的,挂著花儿的黄瓜。
“哈妈妈,要黄瓜吗,咱们农场裡自己産的。”陈丽娜见哈妈妈隔墙站著,提瞭两支就问。
哈妈妈接过黄瓜就说“哎呀,我种的黄瓜才开花呢,咱们农场的黄瓜已经下市啦,小陈你这个场长当的呀,那真叫一个亚克西。”
“哈妈妈,我是铺瞭土膜,土地热量足,水份大,农场的黄瓜才会长的更快,你赶明儿啊,也到矿区供销社买两卷土膜来,种菜出苗快,长的好。”
“是一直听说有土膜来著,我们这不不会用吗?”王姐在另一侧的围墙上也探过脑袋来,就说。
陈丽娜也给瞭她两支黄瓜“这样,我们农场今天就有塑料厂专门去教大傢如何铺,并使用土膜的,你们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