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对视一眼,两位坐在了办公桌前,一位到会客区坐。
&ldo;请萧先生配合一下。
萧津渡没吱声。
&ldo;你们真的,不认识吗?那那些你们见面的证据,你打算怎么自圆其说呢?
萧津渡夹着烟,笑了声。
自圆其说?
天知道他此刻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被骗的事,尚且没人来为他解释、自圆其说,他们却找上门来,要他来作证这段离谱至极的关係其实是真的。
那个人,他捧在手心这么久的人,其实姓甘,而那个偶尔会在二人口角之中跳出来,基本作为反面人物出现的一个女人,是她本人。
萧津渡真有种天旋地转之感。
她骗了他足足一年,他把心肝都给她了最后发现她是个没心没肺的。
而他们,好像是来为他报仇的,查到他们来往密切,来找他,要利用他嘴里的话来为她的罪作证,要他把她亲手送进去。
萧津渡真是觉得老天这一手格外可笑,格外荒谬。
他知道自己就算承认了和她关係匪浅,哪怕说两人是男女朋友关係,也没什么用,他能说出什么对调查组有用的事情吗?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相关信息,她姓甘这件事,她尚且是瞒着他的,更別说有关於她在背后如何操纵甘氏的事,他哪里能有证据去给她定罪?
这理由说出来,他们肯定没人信,还真是只有自己丟了脸,丟了感情,什么都丟了。
&ldo;萧先生。
调查组人员提醒他回答。
萧津渡轻吐口烟气出来,&ldo;是,认识,我俩是邻居。
&ldo;除此之外呢,你们关係这么密切,是男女朋友?
&ldo;不是。
&ldo;您確定?
&ldo;问点有用的,是不是和案情没半毛钱关係。
他笑了声,盯着那个人看。
对方噎了噎。
这几年萧安海內外也不是都很顺,罚款和调查时不时都有,但萧津渡都没这么烦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烦躁,是自己心情不好呢?还是怕他们真的找到了她的罪证。
他难道还慌吗?被她如此欺骗却还要去担心那个甘氏的,女总,被定罪,他有一种担心一个陌生人的离谱荒谬感,清晰地感觉自己有点疯魔。
但是总而言之,比起萧安出事他这一刻看着这些咄咄逼人的嘴脸,恨不得把他们扫地出门,他们就一副她有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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